御‘花’园某个角落的某条小道上,两个衣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后宫一等丫鬟的的宫‘女’一人抱着一小篮东西走在上面,看样子是刚刚去内务府领了东西往回走。她们其中一个样貌年少一些的宫‘女’四下瞥了两瞥后鬼鬼祟祟的冲另一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宫‘女’道:“哎,你说最近宫里的传言是真的吗?”
“什么传言?”
“哎,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肯定知道的,就是那个传言啊,翠儿那个……”年少的宫‘女’惊奇而急切的隐晦提示着年长些的宫‘女’。
“那个啊,知道啊,快别说了,小心惹祸。”
“能有什么祸啊,我看了,周围没人。好姐姐,你天天在外走动的多,快给我说说详细的,我只听说过一点点。”
“才不要,你不忌讳我还忌讳着呢,背后议论鬼神可是会遭报应的。”年长的宫‘女’扯下她的手快步向前走去。那个年少的宫‘女’不服气,追上前去拦住她的去路:“哪里有那么多忌讳了,快说快说嘛。”
“好了好了。”被她摇晃得招架不住,年长的宫‘女’无奈道:“告诉你了可不许到处‘乱’传去。”
“嗯嗯。”她连连点头称是,亮着两只大眼睛好奇的等着听故事。年长的宫‘女’改了方向走去御‘花’园里最偏僻的一个稍显破落的凉亭,擦了擦一块石凳,并排坐了下来。
“这里少有人来,我们在这儿长话短说吧,说完了赶快回去,不然误了时辰,淑妃娘娘怪罪下来有你我受的。”
“好好,都听姐姐你的。”
“这事儿起来没几天,最开始是从后宫里最得盛宠的莺贵人那里开始的。大概是去年的时候吧,在那个时候,沐晰卓还是太子,淑妃娘娘还未来咱们北宁国,冯答应还是只是个小妾,莺贵人还只是个通房丫头,翠儿则和莺贵人一样是贴身伺候沐晰卓的丫头,两人情同姐妹,翠儿更是明里暗里帮了莺贵人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忙。只不过因为翠儿身形容貌实在一般,所以并没有得到沐晰卓的宠幸,比起莺贵人,她在沐晰卓心中的地位实在是低了太多,后来唯一的一次被宠幸还是沐晰卓大醉后的一次失误。冯答应神韵风‘骚’,总是能勾的沐晰卓心神‘荡’漾,除了现在的皇后,当时的太子妃之外,府里的‘女’人就属她最得意。有一日傍晚,冯答应带着人去沐晰卓房里请沐晰卓去她那里用早膳,不巧的是沐晰卓不在房里,只有莺贵人和翠儿守在房里,冯答应听了她们的回话就在房里坐下,翠儿沏了茶端上来,不知怎的就一个趔趄洒在了冯答应的衣裙上,这下可不得了了,冯答应起身就甩了翠儿一个耳光,翠儿吓得立马跪倒请罪,可是冯答应没有就这样算了的意思,命令身边的一个嬷嬷继续掌嘴,一直打到双脸肿胀嘴角流血都没算完,最后翠儿就这样被掌嘴至死,而身在屋外的莺贵人竟然一声不吭,也不派人去寻太子妃救人,就那样眼睁睁看着翠儿在一个多时辰的掌嘴中慢慢死去。最最让人觉得莺贵人凉薄的是翠儿死了之后,她竟然连尸都不敢给她收,最终无人认领的翠儿凄凄凉凉的被扔去了‘乱’葬岗曝尸荒野。那之后,奇怪的是莺贵人似乎更得宠了,更离谱的便是最近传出有人在莺贵人的宫里见到了形似翠儿的身影,莺贵人有天晚上被不知什么东西吓得大叫,直呼‘翠儿,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的话语,渐渐的宫里就传出翠儿来找莺贵人索命的流言来了。”
年轻的宫‘女’听的若有所思,想了想后问道:“你说是流言?难道你不认为这真的是翠儿回来索命了吗?”
年长的宫‘女’白了她一眼道:“你知道什么,鬼神力量远大于人的,要真是翠儿回来索命,莺贵人肯定早就死了,可现在呢,你看,从流言传出来到现在都几天了,莺贵人除了有点身形憔悴外还有什么事吗?”
“说的也有道理哦。”年轻的宫‘女’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年长的宫‘女’拎起放在一边的篮子抬脚往亭子外走,边走边喊道:“快回去了,耽误的时间不少了,小心淑妃娘娘罚你跪。”
“来了来了。”她拽起篮子忙不迭的跟上,“那我们这些小宫‘女’都能想到的事,为什么淑妃娘娘却想不到呢?更何况翠儿就算回来索命也是索莺贵人的命,与淑妃娘娘何干?何必要我们去内务府领这晦气的纸钱什么的回去烧?”
“行了啦,就你话多。哪个主子手里没几条奴才奴婢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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