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着就要咬上她的脖子。后面却传来了哨声:“赛虎!”
听到声音后,那只獒犬回头看,然后一瘸一拐的向后跑去。直到獒犬彻底消失在远处后,上官海茵这才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一个穿着黑色长衫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银哨子,看到脸上衣服上被溅上血而且还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上官海茵,和深厚已经不省人事的张文澜,语气不善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
上官海茵喘着粗气用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仰视那名男子,他的衣服是纯黑的布料,上面一丝一毫的花纹都没有,面具遮住了他半张脸,既看不清容貌也看不出身份,但是从他能控制这些獒犬看来,他应该是禁卫中地位十分高的暗卫。
那男子看上官海茵只顾着喘粗气没空回答问题,又细细的打量了二人的装束:“你们是哪个宫的宫女,好大的胆子敢闯禁宫。”
上官海茵不想回答自己的身份,只好说:“我们本是要去宣明殿的,结果却迷路了,到了这里。”
那人明显不信,冷哼一声:“宣明殿?宣明殿怎么可能走到禁宫,迷路能迷到禁宫来?而且……”黑衣人看了看她手中的软剑,剑身是上好的精铁所制,剑刃还裹着银钢,于是口气更加危险:“你们带着武器闯进来,身上还有功夫,是否想接近禁卫营?”
上官海茵慌忙摇头:“没有……我不过是自卫!”
“自卫?就你这功夫,还谈自卫?刚刚若不是我出现,你早就被赛虎吃的渣都不剩了!”
听到这句话后上官海茵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要不是他用暗器将她的剑打偏,她早就将那獒犬穿个透了,于是气不过的站了起来:“刚刚若不是你用暗器攻击我,我早就杀了那獒犬了!”
“哼,就你那把破铜烂铁,连赛虎的皮都戳不破,还杀了它?而且,要不是你第一剑刺中它的腿,它根本就不会伤害你们!”那黑衣人冷笑,然后声音又变凌厉:“说,你们是谁派进宫中的!”
上官海茵还要解释,却耳尖的听到远方传来的声音:“皇后娘娘,我可是千真万确的听说了,那上官海茵绝对往禁宫处跑了,她要真是敌人派来的细作可就完了!”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应婉柔,难道这出戏是她做的?
上官海茵看着这四周像是迷宫一样的宫墙,又看了看站在距离自己不远的黑衣人,于是改变语气说道:“这位大哥,我是今年新入宫的秀女,闯进这里也是意外,希望大哥您放我们一马!”
那黑衣人显然也听到了墙那边传来的声音,眉毛不自觉一挑,看着上官海茵将昏迷不醒的张文澜扶起,没头苍蝇一样找寻藏身的地方。出口问:“我看你剑法轻盈,师承何人?”
上官海茵沉吟稍许,答出了实话:“五灵山空山道人。”话音未落,上官海茵只觉得自己和张文澜同时被一个人用轻功带起,迅速从消失在了禁宫的入口。
“人呢!”应婉柔看到禁宫入口空荡荡的一个人没有后大声问着。
站在她身后的皇后娘娘皱着眉看着她:“那也应该是我问你,人呢?”
应婉柔有些紧张的看着站在皇后身边的瑞贤妃,瑞贤妃却没有看她,而是有些惊讶的指着地上的一摊血迹:“那里……怎么有血?”
皇后娘娘冷冷瞟了一眼之后回答:“每日午时獒犬会被放出来捕捉野鸡,有跑到入口的也正常。”说完之后余光扫向紧张得冒冷汗的应婉柔:“我希望你最好解释解释,上官海茵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