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姓王的一边听电话,一边还努努嘴,示意那个流氓不要停,那个流氓得到了他的命令,又重新向我压了过来,刚才的兴奋已经逼出了他一身臭汗,此刻全部钻入我的鼻子,我都要被熏晕过去了。
“什么,杨老四,你让我放人?”
姓王的突然怒吼一声,感觉是被人惹毛了一样,他暴跳如雷,握电话的那只手都在抖,不是害怕,而是情绪激动所致。
他这一声吼,又让那个流氓不知所措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保持原样,压在我身上,但是所有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了,他需要等他主人的进一步指示才办事儿。
“凭什么?”
姓王的已经从刚才的怒吼转为质问了,显然对方是在给他施压,估摸着对方来头巨大,姓王的不敢轻易就这么拒绝了,只能跟他掰扯掰扯,好有回转余地。
我不顾身上的疼痛,开始想,姓王的说放人,那肯定就是指的我了,到底是谁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打电话来救我,又让姓王的如此忌惮,不敢随便敷衍呢。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是谁,我只能暗自庆幸,他们停止了禽兽般的举动,这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好事了。
“杨老四,你可别太过分,我王震南不是吃素的,你给我来这一套算什么意思,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家穿开裆裤撒尿呢。”
王震南气急败坏,一把把手机砸在地上,那手机马上被他摔个稀巴烂,完了,他还不解气,嘴上还骂骂咧咧的不停。
我竖起耳朵,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大概听到了几句。“姓杨的你凭什么这么嚣张啊”,“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敢骑在老子头上拉屎撒尿了”,“我去你娘的祖宗十八代,净给老子找不痛快……”
我大致猜出了他为什么恼那个叫杨老四的人,大概平时就一直被他压一头,而且姓王的资历又是比他老。眼看自己混的都不如小辈了,那种窝囊气,他这种人怎么忍得下去呢?
王震南现在就像一头发怒的老虎,但是他的虎爪已经不再锋利,嘴里的虎牙已经掉了一半,这是一头垂垂老矣的病虎,纸老虎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不过再不济的老虎,对我来说也是灾难,那通电话打的蹊跷,彻底把姓王的给惹毛了,他现在就是拔了芯的手榴弹,一碰就响,我看其他人都唯唯诺诺的样子,似乎很怕这股无名之火烧到他们身上去。
唯独那个瘦高个,这里面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是他从始至终都纹丝不动,跟其他两个猥琐汉子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似乎不太怕姓王的,进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现在还是怎么样。
“小崽子,你不是要我放人嘛,好的,我放,我肯定放。”
姓王的向我走过来,脸上没有之前的猥琐下流神情,他现在是有满腔的怒火,他现在就是一座随时都将喷发的火山,谁惹到他,就倒霉。那个提着裤子的流氓汉子就倒霉了,被姓王的嫌碍眼,一脚踹开了,他力气还真大,踹得那家伙连滚带爬出去好几米。
三个流氓又凑到一起,不过现在他们都是缩头缩脚的,没有了之前的轻浮神情,如果现在姓王的喊他们滚出去,他们大概是最高兴的吧。不然在这里,碰上发火的老板,说不定就挨了他的无名之火,自己也是血肉之躯啊,疼啊,但还不能吭声。
姓王的现在像是一条深海章鱼,手脚都不闲着,脚使劲地蹭我的小腿及后臀,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但是没使劲,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则在我身上掐,从背脊到前胸,我被他掐了个遍,没掐一下,他还发出一阵可怖的呻吟声。
这老淫魔,当真可怕如恶鬼,这等糟践我、恶心我、欺辱我,真不如让我死了痛快。老淫魔的力气也是很大,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畜生欺凌,我被他掐的疼得留下了眼泪,但此刻我心里却在滴血,让我生不如死。
“怎么样,爽不爽,这比直接草你这个烂货强多了,哈哈哈,小崽子,你不是要我放人嘛,我现在就给你放,哈哈哈……”
疯了,这家伙一定是疯了,他已经超出我对凌虐的认识了,他完全是极度变态扭曲的人格,他通过这种暴力的侵犯,来获得那种快感。我越是凄惨,他就越是兴奋,刚刚那一通电话,就想是催化剂一般,彻底把这个家伙的邪恶本性给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