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佳紧紧地拥抱着哑然足足有五分钟美目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哑然的肩膀上,哑然的短袖衫被姚丽佳泪水沁透了,这泪水像一股强大的电流一样烧灼着哑然的心,久逝的一切排着队的浮现在了眼前,甜蜜还是甜蜜,温馨还是温馨。‘哑然,你不会对你说过的话不负责任吧?’姚丽佳的这句问话惊醒了对往事回忆中的哑然,这句话就像是惊雷一样把哑然体内的血液炸的沸腾了起来,哑然何曾忘记过那美好的过去,只是身在江湖心不由己,总不能终日抱着过去的誓言求生存吧,现实中的诸般无奈无时不在修改着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就是记着当初的誓言又能如何,走到现今这一步了再要回头掀开当初那一幕重来吗?
丽佳,我何曾忘记过过去的一切,只是世事弄人,现在的一切我也无力去改变啊,你是知道的感情这东西养着难,丢了更难,我已经伤害了你的感情,我还要再去伤害韦梓涵的感情吗?
姚丽佳突然松开紧紧抱着的哑然哽咽着问道,那你准备怎么面对我们的过去,你是要抛弃我吗?你再也不顾忌我的感受了是吗?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执着才找到了你,你将永远把我忘记了是吗?
‘如果不是因为我执着才找到你’,这句话让哑然深深的吃了一惊,伸手紧紧地抓着姚丽佳的双肩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一直都在寻找我吗?
姚丽佳眼中闪动着幽怨哽咽道,是的,我一直都在寻找你,寻找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苍天可怜我让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却说出了不能再伤害韦梓涵的话来,那你对我这么多年的伤害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看着伤痛欲绝的姚丽佳,哑然最终还是坚强不起来了,一双透着精明的眼里挂起了一层雨雾,艰难的二选一摆在了自己的面前,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必须要以伤害一方来结束吗?这是什么事啊!上帝啊!为什么要让我面对这样的选择?拥抱是最能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拥抱可以无言的沟通俩个人心,拥抱也可让俩个人的意愿合二为一,拥抱可以创造奇迹,拥抱可以抚平十多年失落让俩个人再一次心意相通。哑然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拥抱抱出了一个自己的新天地来,抱出了一个自己不敢想象的辉煌事业来。
哑然,我感受到了你依然还是爱我的对吗?你不会再一次离开我了对吗?
丽佳,我没有想要离开你的念头和想法,你知道吗?韦梓涵的人生很不幸,你听我给你讲讲韦梓涵的经历好吗?
聪明的哑然并不知道姚丽佳想要最后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他眼前最大的难处就是如何才能在不伤害俩个人的情况下处理好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因此哑然想借着讲诉韦梓涵不幸的经历以引起姚丽佳同情,借此对姚丽佳说出咱们无缘做眷侣,但是咱们可以做兄妹做最亲密的朋友啊,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不是最终只有一个选择啊。
姚丽佳一直都在爱着哑然这已经表露无遗了,这些年姚丽佳一直都在四处打听哑然的下落这以后也被哑然证实了,然而姚丽佳的胸怀可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姚丽佳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她在感情上有着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认同,人生不论男女都需要一个伴侣,可是姚丽佳能够站在更高处看待感情,如果一个男人是优秀的,那他的身边同时有俩个女人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完美的爱情那就是一个神话,爱情是否能够有始有终全在个人怎么样经营它,姚丽佳很自信的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韦梓涵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女人,若是和这样的女人结伴终身去侍奉一个优秀的男人并共同走出一片事业的辉煌并没有什么不好。哑然你说吧,我很想知道韦梓涵的过去。
哑然松开紧紧拥抱着的姚丽佳拉住姚丽佳的手一起回到客厅坐下,点着一支烟吸着这才说道,丽佳你知道吗?几年前韦梓涵也和你一样有着一个温馨的家庭,也像你一样接受着父母的疼爱和关心,然而一次意外韦梓涵的父母双双离开了人世,她父母离开她的时候没有给她留下丰厚资产,却是给她留下一大笔债务,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刚从学校毕业女孩子面对这样的现实,她能怎么做。无奈之下的韦梓涵只有选择离开生她养她长大的哪个城市,就在韦梓涵来到这个城市不就我们就认识了,那是一次韦梓涵被几个小混混欺负,正好我遇到的,我帮了她,并把她带到了我的住处,给她也租了一间房子,就这样韦梓涵辞掉了做家教的工作跟着我们一帮穷哥们干起了打零工,我们在一起既是好朋友也是好兄妹一样。一次偶然的机会韦梓涵成了我们这帮穷哥们中的核心成员,韦梓涵的聪明才智这时候充分的体现了出来,可以说我哑然能有几天的成就是和韦梓涵分不开的,也就在这时候我们之间开始悄然的生出了爱情。我也在这一刻想明白了,如今这个大漂移的年代那里不是实现自己理想的地方呢,何必还要想着一定回家乡去呢,再说你的家世和你受教育的经历都让我深深的感到怯步,我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我却是流落街头一无所有的打工仔,古话说人生三十而立,我要是再立不起来这一辈子可能就彻底完了,脑子里升起了这个念头后,我不再有意拒绝韦梓涵对我的爱情召唤了,就这样我们很快就同居在一起了。丽佳,我现在再也不是十多年前的那个哑然了,以你现在的身世和能力我能配的上你吗?
哑然,我是什么人除了我父母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是那种看重权势的人吗?我热爱事业,但是我更理解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我不是传统女人,但是我会在传统中去找回做女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