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篱被烛红这一番旖旎的动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
这女魔修在干什么?
只见烛红微微扬起头,看着沈东篱轻轻发笑,沈东篱不得已也挤出一个笑容,烛红心中看得欢喜,若是她有实体,说不定已经掉下泪来。
她这一生渴望被人收好,实在是不想再受任何背叛颠簸。说到底,就是想要开心快活的过日子。
如今这小子很得她心,她心生欢喜,就想抱住他,很自然很随意。
她感觉得到,这人也是有些喜欢她的。
沈东篱不是很懂,然而却也在这苏气冲天的王莲面前站住了脚。
烛红不过是一团绿气,旁人能不能看到还要另说,沈东篱只当她不存在。
这巨大的白莲花周身散发着浓郁的灵气,只是这灵气的颜色偏金色,沈东篱到还没见过。
不像是一般的金灵气,反而有种莫名的威压感来。
沈东篱站在莲叶上,蹲坐下来。烛红微微一笑,坐到了沈东篱身旁。
“你说这王莲到底什么来头?”沈东篱开口问道。
烛红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晓得,只是靠近这莲花时,我就会感到很愉悦,像现在,我只想在这里静静的看月光。
烛红看向王莲的目光却有些痴迷,只见她嘴角轻笑,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看得出来此刻她的确心情不错。
沈东篱只觉得这王莲威严纯净,却没有感受到什么奇异的愉悦感来。看来这王莲并不是想吸引她。
只见烛红却是闭上了双眼,身体不由自主的飞向那王莲,只见她张开了双臂,像只坠入凡尘的蜻蜓。
烛红的指尖刚刚碰到那王莲,便化成了点点星光!
沈东篱见状立马出手,伸手抓住烛红的双脚,用力将她拉回。
这王莲能吸收神魂!
只见烛红的指尖已经缺了一块,那点点星光飞向王莲的花心,被花心吸收了进去,又恢复了平静。
这样想来幸好红叶不曾到这里来,不然只怕是也像是这样被这大白莲给吸收了。
沈东篱将烛红拦腰抱起,一掌将她打入断剑之中。这烛红今天实在奇怪,只怕是受到了这大白莲的蛊惑。
这朱颜镜中的生灵浸透在灵气之中,很是容易开启智灵,化出形体来。
而这白莲一看就很是有高阶灵草的风范,为何没有化形。草木化形比妖兽容易得多,妖兽要过了元婴天劫才能化成人形,而草木只要过了筑基期就能修出灵体,就能到处游玩。
沈东篱实在是想看这白莲花打开的样子,然而此刻莲花的花瓣紧紧合上丝毫看不出里面的模样。
这花未开,沈东篱也不至于强制让它开花,也没这样的本事。
听说木灵根的修士是有这样的本事催生花木来着,随手一指,木灵气就会缓缓催生花木成长。
然而木灵气能否让花木停止生长?永远停留在盛开的模样?
若是能够让花木停止生长,岂不就是停住了花木的时间?这样的神通,沈东篱实在是想不通。
如今月色依旧,莲花不见盛开,沈东篱收剑退身而去,只听闻红叶与老狗熊在岸边唱起了歌。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红叶用起了古调,与老狗熊一唱一和,在月下转起了圈。
沈东篱翻起黄历,原来没几天便是九幽的月圆节。
凡人的节日实在是多,冬日接近尾声之时会有一天月亮又大又圆,便将那一天定为月圆节。
月圆节过后春天就要来了,山门的春比就要开始了。
沈东篱在昆仑的时候,每年月圆节都要跟沈蔷吃一顿饭,跟沈二冷霜打一晚牌九。
听说凡人家的女孩子会在这天聚在一起做些女红,以向月神祈求事事如意。
沈东篱不爱做女红,只会缝个补丁之类的,但是沈蔷一手女红做得极好。
沈蔷做的被面,绣的花仿若真花一般,绣的湖水都有道道涟漪,实在是手巧。
沈东篱对这般手艺不感兴趣,便没有学,沈蔷也没有强求。沈蔷喜爱用绣花练习昆仑的控物之术,沈东篱则喜爱用石块之类寻常可见之物。
毕竟战斗的时候的心境与绣花时候的心境截然不容,若是提不起战意,只怕是要输。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能够修炼至绣花战斗一个心情,从容淡定,心若平湖,那一定是极大的飞跃。
不过这得实力相当强大才行,不然面对强敌,心情淡定提不起战意,无法激发出潜能,那多半是要被人追着打成狗的。
沈东篱想想自己应该没有这一天,毕竟要是实力差距实在是大,沈东篱只会选择避而不战,而不是飞蛾扑火。
生活并不是全都是远方和诗句,更多的是眼前的苟且以及以后的苟且,以及弱小时候的处处苟且。
朱颜镜外的钟山府正下着雪,漫天的雪花将屋顶的黑瓦全然覆盖,从高处看,只见一片纯白。
钟山府从山脚蜿蜒而上的千层石阶也覆盖上了白雪,与道路两旁的白色灯笼相得映彰。凡间如今喜气洋洋,点起了鞭炮,集市上灯如白昼。
几家欢喜几家愁。
陆胜男正躺在梧桐苑的床上,目光炯炯的盯着吊梁。她心里实在是不痛快。这陆胜男本是西吴国的一个女将军,战死沙场后穿进了这书中,理所当然的成了女主。
她穿越之后又得到了一个奇怪的系统,说是要完成任务才能回到西吴国,陆胜男从没听过系统这一说法,一开始很是摸不着头脑。
然而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很快就发现了系统的好。
系统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陆家嫡女陆呦呦下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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