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修书。那么就要掂量掂量了,大有今天你不放江云,明天就停止对蜀山的贷款意向。
当然是没有明显的写上这句的,但意味就是这样的。
韩秀云的外柔内刚也直接反应在书简之中,这封书简不是不骄傲,不是不霸道,只是说秀云的休养礼貌用词,字体等等综合起来,让人感觉她很客气而已,实际是非常无礼又不容拒绝的,也难怪中思弘恼火了。
犹豫了片刻中思弘认为,韩秀云的建议不能不理会,否则蜀山要出事,但也不能太积极的响应,否则自己这个掌门丢面子。
于是中思弘对程思怡道:“你不用去思过崖了,为兄这次原谅你。且特赦江云,不予追究他破去罗天宁神通一事,即是生效。”
“真的。”程思怡顿时高兴了。
中思弘淡淡的道:“但本座的面子,倌思情的面子,浪天行的面子,不能没有,所以本座最终会特赦,却只限于你我倌思情三人知道,江云依旧要在水牢之中至少待一周。至少让他知道做事是有代价的。”
水牢的滋味绝对不好受,这个程思怡知道,当年她也没少进去。不过这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程思怡也认可,中思弘倌思情和浪天行三人,发飙一场也不容易,真不能让他们毛都没有捞到一根就不了了之,那说不过去。
“行。只关一周的话我没意见,我也觉得那只杀才该教训教训了,那就一周少一天,六天行不?”程思怡文绉绉的道。
中思弘怒斥道:“不行,再多说一句就关一月,你也给本座滚思过崖去面壁一百年,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总是拿老子不当掌门。”
想不到这个家伙随波逐流一辈子,一朝爆发的时候会那么大怨念,程思怡也被吓得跳了起来,不敢再说……
水牢隶属蜀山掌刑法堂,主要是针对内门弟子,也是由内门院负责监理执行的。
水牢处于地下,全部是青石建造,之所以大家都不愿意进去,那是因为晦气,说是说水牢,其实是屎尿在内中,也就是说,基本等于一个化粪池,一不小心就烧起爆炸的那种。
倘若不是筑基了的法体,一般练气修为的人进去的话,又不能内呼吸,最多一个时辰必死无疑。
不过只要筑基了的法体,倒是不会伤也不会死,就是听起来无比的晦气,没面子而已。
江云还好些,但是被扔在大粪中洗澡,识海里的黄衣却要死要活的,她发誓以后尽量不教唆江云干坏事了,以免又遭遇这种非人道的刑法。
为此连玄机也中枪,被她咒骂了整整三天三夜,说来说去,都是责怪玄机这个老鬼当初定下这么一个规矩,哪怕杀头也比这个好些的说。
当然这仅仅是她的想法,江云倒是觉得好死不如赖活,一点屎尿而已,要真能留了脑袋,就能东山再起……
这两日,蜀山似乎较为平静一些。
江云被关在“化粪池”中,无奈之下天天跟着黄衣睡觉,锻造身体。
而蜀山的药谷中,总能听到丁玲丁玲的声音,清脆的脚铃之声在哪出现,就说明韩秀云去哪了。
之前韩秀云参观了所有的二品田,这次左右无事,韩秀云又开始参观蜀山的三品田。
去到什么地方她都是走马观花,一路而过,觉得那些家伙乏善可陈。不过某个时候路过一片三品田的时候,韩秀云好奇的停下了脚步。
这片田在三品田中,灵气念力并不出众,甚至可以说是三品中质量较差的。不过这片田内的土质结构,却足以引起种植大师韩秀云的好奇和滞留了。
于是韩秀云就蹲下来,查看泥土,随即,她看着那个正在照顾药田的陌生的内门弟子的背影。
“谁教你这么种植的?”韩秀云好奇的问道。
那个内门弟子回头看看,急忙见礼道:“原来是秀云师姐,有礼了。”
“不客气,我是问你谁教你这么种植的?”韩秀云再次问道。
“回秀云师姐话,这不是我的田,是江云师兄的田。他劣迹斑斑,前些天闯祸被关进水牢了,所以暂时安排弟子来照顾他名下的田。”那个内门弟子答道。
“江云的田……”韩秀云回念了几句喃喃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才华横溢呢……观其上次的手纸结构,他有些想法和心得,但是距离本质尚有一定距离……这次却另走别路,以他自己的心得和方式,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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