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慌张了,牙齿也掉了,所以说不清楚。
看她那么机智,江云也就不好意思继续殴打美女了,但念头还有些不通达,所以只有拿仅存的那只黑狗出气了。
见黑狗傻傻的张着大嘴巴在旁边咧着牙齿,似乎还是威慑江云的样子,江云呵斥道:“见本座不跪,就是不敬,不懂规矩的畜生,要之何用。”
一巴掌下去,又把这只黑狗给打得死翘翘了。
面对这一幕,那个外门捂着嘴巴的外门美女,还有那个始终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小家伙真是惊呆了,什么也不敢说。
没出过山门的她们真的被震住了,觉得江云太霸气侧漏了,出手就是三条畜生的命,还把美女的牙齿给打飞了,这也……太干脆了些吧?
江云看着这个跪地的美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到她亲亲的二哥被自己给杀人越货了,江云的念头也才慢慢的通达了下来。
最终,江云一摆手道:“打你没有理由,因为我看你不顺眼。我知道这很不好,但既然是我的权利我就可以用。正如地上的蚂蚁我见到就可以踩死一样。这当然不对,但小爷就是可以踩死。”
“……”那个外门美女似乎这辈子第一次听闻过类似的“理论”,竟然觉得有道理,于是她的脸不怎么铁青了,相反有些好奇,偷偷的抬头,偷看了一眼江云的侧面棱角。
也不知道为毛,陈晓燕的思维不可谓不奇葩,她竟然不生气了,还兴奋的觉得,这种不装-逼又会下狠手殴打美女的男人很有魄力啊。
“观江云师兄的作为和性格,完全能想象得出,你的历练之路是何等风采,那一定很令人神往。”陈晓燕继续口齿不清的说道,她居然还携带着一些笑意。
如此一来,见惯各种场面的江云就有点阵脚不稳了,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场面了。
“做了这婊-子!”黄衣在识海里怂恿道,“这样,可以把咱们的刀磨的更快,把胆子练的更大。”
江云很早以前就对黄衣很无语了,现在同样没话可说。总之黄衣她就这德行,总是不遗余力的想把江云教唆成为一个坏蛋。杀匹马那也就算了,可对方是人啊,总不能如同畜生一般的随意就宰了的。
“退下吧,以后不要再来这个地方,这依然是我的地方。”江云无话可说的情况下,转个身子摆摆手。
“卑职告退。”也不知道她陈晓燕是真乖还是假乖,起身又偷偷看了一眼江云的背影,低着头快步离开了,没再看一眼她的死马和死狗。
当然了,她掉出来的牙齿是捡回去了,她家大业大,消失了一个二哥,但家里依然还有高手,把牙齿接回去复原,这种小事真不太难。
陈晓燕离开之后,那个孩子似的小外门弟子依旧颤抖着,低着头不敢起身,什么也不敢说,只是低着头颤抖。
他觉得江云实在太霸道了,而他私自占领了江云的地盘,为此很担心,觉得闯祸了。
理论上在蜀山,这种事倒是正常的,成为内门弟子后,一般人就不会回曾经的茅屋了。那么茅屋也就成为了“无主”的地方,看上的话,自己搬过去住也是可以的。
因为茅屋毕竟是茅草搭建的,不结实,需要随时修缮,倘若没人照顾,一年两年下来,各种雨水、冰雪、日晒,茅屋也就自己垮了。
想不到江云是个念旧的人,依旧记挂着这处房产,还过来看望。所以这个小家伙很担心,也不哭,就是始终在颤抖。
“你叫什么?”江云问这个约莫十六岁的小家伙。
“回师兄话,小的叫做魏振。不是有意的要占领师兄的地盘,我以为……师兄不会回来这里了。而我的茅屋垮了,我自己没能力建,就找到了这里,所以暂时住了下来。师兄要收回的话是理所当然的,我重新找地方住。”魏振乖乖的说道。
江云看看田,又看看他,也不说茅屋的问题,好奇的道:“这些玉米有点特别,谁教你这么种的?”
魏振挠头了片刻,弱弱的道:“没人教我,我自己种的,怎么师兄,我种错了吗?”
江云道:“没种错,继续努力,好好种。”
“是。”魏振点点头。
江云又道:“你知道为什么那匹死马老喜欢来这个地方吃你的粮食吗?”
“不知道。”魏振红着眼睛摇头。
江云蹲下来,轻摸了一下土地,喃喃道:“因为这片地相比蜀山的其他土地,特别一些,它曾经孕育过神物,携带有一些神奇的气息,加之你的种植技术不错,植物的灵气颇为丰富,形成了蜀山最特别的一种气味,被那些畜生惦记着。这就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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