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愤愤地盯着燕云澈,恨不得现在就去将他体内的魔魂打出来,以泄心头之怒,只听见淸玄用神识在她耳旁道:“无需烦扰,他不敢在此逗留太久。”。
“可他……。”
“清者自清。”
受伤害的总归是自己,胧月纵是心有不甘,也不得不认,“万一我被熏了软骨香……。”
淸玄盯着她手腕上的浮光石,打断她道:“时至今日,你还害怕软骨香吗?”
胧月瞅了瞅自己手腕上百毒不侵的浮光石,这还是师尊昔日所赠之物,心想也是,只好慢悠悠的朝鸨母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淸玄本以为他留在醉仙楼,燕云澈一定不敢在此逗留太长时间,刚才不过是在逞口舌之快而已,谁知胧月回到涟月阁后,他果真是大步朝天的迈了进去,刚要施法脱掉胧月外衫,结果活生生的被淸玄挡了回去,他只好作罢,“胧……。”
忽然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音了,他狐疑的盯着胧月,只听见她坐在一旁道:“你忘了,清玄真人可是仙,既然你非要依附在凡人的体内,就不得不接受凡人的本元,为了治一治你这口无遮拦的舌头,以防你出言不逊,只好委屈你一晚,还是不要开口讲话了。”
燕云澈点头,好,很好,不让说话,这不是逼他动手吗?
他走到胧月面前,欲要扒下她的衣衫,但一想起淸玄也在,师侄二人实在无趣,便挥袖离开了涟月阁。
胧月见那团紫雾飞出了醉仙楼,趴到窗户前问:“前辈,他真的走了?”
淸玄闻言,睁开了眼睛,“嗯。”
次日,二男争一女已经传遍整个息国,人人都在谈燕王和一位富贵公子在醉仙楼花五万两白银争一位青楼女子,一时间,胧月在醉仙楼简直是炙手可热,不少名门贵族的公子都争先恐后的来到醉仙楼,只为一睹胧月风姿。
白芨只身来到涟月阁,望着铜镜中胧月姣好的容颜,“燕王在醉仙楼与一位富家公子花五万两白银,只为争胧月姑娘的倾心一夜,你现在可是整个息国的佳话了。”
胧月面无表情道:“我从小就不畏惧闲话。”
白芨缓缓走到她身后,低声说:“你有没有想过,应该好好利用这次闲话?”
胧月回头问:“此话怎讲?”
“你应该知晓,她只会对醉仙楼的女子下手,昨晚你已经打草惊蛇,何不好好利用这次良机?”
胧月无奈的解释道:“我的脸她认得。”
白芨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说:“是啊,胧月这个名字,在醉仙楼炙手可热,现在她一定巴不得见到你,甚至不到月圆之夜就会找到你,只可惜你的脸已经被她发现了。”
胧月见她话中有话,起身问:“你有何妙计?”
白芨转身道:“一个人想要变成另外一个人,除了换张脸之外,她还可以将自己装扮成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我可以打扮成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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