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起胧月还在陪皇甫喝酒,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深吸了口气,尽量压住了她惊慌的脸色,笑道:“哎呦,燕王,今日来的好早,想来是想胧月姑娘了吧。”
燕云澈坐在软塌上,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她一眼,“你记住,从此刻起,她就是本王的人,不准她再侍奉其他男子。”
闻言鸨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燕王恕罪。”
他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淡淡的说:“皇甫公子已经回去了,你着人给她安排个住处,以后本王随时都会去看望她。”
“是,老奴明白。”说完,她抬头小心翼翼的打量了翻燕云澈的神色,“那白芨姑娘?”
燕云澈略一思忖道:“怎么,她肯见我了?”
“不……不是,老奴肆越了,这就去给胧月姑娘安排住处。”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只见鸨母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燕云澈放下茶盏,沉吟片刻问:“怎么了?”
她低头哆嗦的说:“胧月……胧月姑娘……。”
“讲。”
“胧月姑娘不在醉仙阁。”
听闻此话,燕云澈袖下的手紧握了下,神色一凛,“退下。”
鸨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惊慌道:“是,奴婢这就命人去找。”
燕云澈却起身站了起来,“不必了。”
醉仙楼里的摇钱树岂能说丢就丢,何况白芨现在不能接客,她露出几分为难之色,“燕王……这……。”
“我自会带她回来。”
“多谢燕王。”
目视燕云澈离开后,一位打扮艳丽的女子走到鸨母身后,“妈妈,房间已经安排妥当,地段不输于白芨姑娘的湘姝阁。”
鸨母望着燕云澈离开的方向,沉思了片刻,“你做的很好,下去吧。”
“妈妈,那么白芨……。”
她转身道:“吃穿供应不变,等胧月彻底留住了燕王的心,再把那个小贱人赶出醉仙楼不迟。”
“是。”
鸨母坐在软塌上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我已经和她撕破了脸,这妮子是个有注意的,你得空时,多带些人过去与她套套近乎,顺便打听下这妮子的来历。”
“您觉得她有问题?”
鸨母喝了口茶道:“这妮子武功不弱,留神着点。”
“知道了,妈妈,软骨香每日都点,要不要再多准备些辟邪的道符,免得她那张脸也……。”
鸨母瞪了她一眼,厉声道:“知道还不快去!”
与此同时,胧月已经带着白芨飞进百里之外的小树林,见此地段还算隐蔽,就将她从法器里放了出来。
白芨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上的帷帽有些松动,不下心落到了地上,她刚要准备去捡,被胧月拦住了,“我都看到了,何须掩盖。”
白芨闻言缓缓回过头,月光下,露出了那张没有五官的面孔,两只眼睛像个漆黑的大洞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胧月,甚至她连嘴巴都没有,两排牙齿一张一合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胧月并不畏惧她此刻阴森的面孔,直视着她问:“为什么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