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丢的便是整个惊弓的名声。
四周的沙尘与石子被龙卷带起,红桌亦开始轻微震颤。
“来!”轩间大喝一声。
灰色龙卷附着大量沙石朝屏障轰来。
“咔嚓!”
轩间手前汇起的屏障被龙卷刮出数十道裂痕,眼看就要破碎。
“我看你能撑多久。”卷发灰头男子冷哼一声。
红桌颤抖地愈发剧烈,被嵌在平坦的地面依旧能嘎吱作响。
“哗啦”一声,轩间手前的屏障完全碎裂,龙卷映入他的眼帘。
它外貌奇特,上部似是一块浓灰的积雨云,下部是下垂着的形如大象鼻子的漏斗状云柱,云柱的外侧有密密麻麻的小点。
“是牙齿?”轩间惊叹一声出声。
布满细小牙齿的龙卷无情的将已经碎裂的屏障再次无情地碾碎,卷入其内部。
轩间神色终于大变,这要是被刮中,恐怕难以恢复。
“各位,我来迟了!实在抱歉!”张弓一步跨入亭中,人尚未站稳脚跟,手已朝红桌劈下。
“咔嚓”一声,红桌被劈成两半,与此同时卷发灰头男子猛然后退三步,方才站稳脚跟。
而龙卷瞬间稀释,被轩间一巴掌拍散。
“嗯?”他没有先前地愤怒,只是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这个姗姗来迟的男子,白衣白裤,双目有神。
而他双手依旧负于身后,只有雍容男子注意到他掌心的气旋与鲜血。
轩间亦有些差异,他不明白为何张弓明明是横向劈中红桌,可红桌竟是沿竖直方向裂开,这不符合常理。
但他没有问,只是起身,站在张弓的后面。
而原先的地面上有两只脚印已嵌入地面。
“张公子可真是事物繁忙啊。”一直坐在后方,闭幕凝神的雍容男子终于开口。
张弓走上前去,笑容满面地说道:“令大人,晚辈哪敢啊。”
雍容男子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说道:“哼,没看出来你不敢,说说,昨晚去干什么去了?”
张弓突然害羞地挠了挠头,朝雍容男子挑了挑眉毛说道:“令大人可知道归田弃封天,俯首令梦回?”
卷发灰头男子看向二人,心中疑惑:“俯首令梦回?令梦回不就是自家大人的名字吗?”
原本矜持的中年男子,脸上也不知为何泛起了一丝红,他连忙摆手说道:“略知一二,略知一二,不过我们今天来是来商议大事的,就别说这些闲话了。”
他随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说道:“听说你连擒甄家七百人,还抓了甄山棠那老东西的一子一女,现在甄家急忙把长子甄竹从赤峰叫回,本已无路可退的商道,又得以喘息。敢问少侠这是要解商道之围?还是要解神韵之危?”
“令大人,你觉得我是要解惊弓之围还是解神韵之危啊?”张弓反问道。
“是要解商道之围?”令梦回问道。
张弓摇了摇头。
“那是要解神韵之危?”令梦回再次问道。
张弓又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令梦回声音变大。
“令大人,你想的,便是我想的。”张弓眼含深意地看向令梦回。
后者眼神迷离,他喃喃地问道:“我想要的?”
张弓点了点头。
“可你能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