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恢复了以往的自由,将军府也恢复了自由,但陈夕自己让自己没了自由,整日只在房间和将军府移动,没再出过府门半步,沐风每日都抽出时间来陪她,却从不提无尘的事。
终是憋闷的紧,趁着这日天朗气清,陈夕在将军府晃悠,观测府中地形研究哪块地适合种种梅花,听得假山旁洒扫庭院的小厮谈话。
“听说贤王再过几日就要娶王妃了,正是林家小姐。”
陈夕听得贤王二字脚步生生一顿,一个闪身避在了假山后,几乎是本能想听听,自己反应过来后觉得很是不耻,但藏都藏了决定听下去。
另一个道:“正是那林小姐,她曾经是贤王的一名副将呢。”
“听说这婚事还是先主早早便给他们赐下的了?”
另一个又道:“可不是嘛。现在贤王正忙着准备婚事呢。”
“怪不得最近也不再来将军府了,可怜了我们小姐,曾经看着贤王对我们小姐也多少有几分真心,如今怎的变心这般快转眼就另娶了她人呢?”
陈夕听的心中揪痛,轻叹口气,一脚踢开脚下石子,石子叮的一声撞上假山被弹开。两个小厮听得动静,对视一眼快步离去。
听得脚步声远了,陈夕才从假山后出来,神情落寞,再也没有了种花的兴致。人伤心就是因为总是对未来存有美好的幻想,到最后发现果然是个幻想,于是很是失魂落魄难以接受痛苦不堪悲痛欲绝,只是自己害了自己罢了。
今日沐风回来的稍稍早了些,给陈夕带了几本健康的话本子,陈夕很是惊诧沐风的这一行为,凑近定定瞧他:“哥哥今日似有些反常。”
“反常?”沐风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何以见得?”
“你曾经很反对我看这些没什么用处的书,不是让我熟背女戒,循规蹈矩学学规矩吗?”陈夕追着他的视线瞧他。
“这些都是……一些侠客游记,能让你增长增长见识。”沐风端茶掩饰尴尬。
“我的师父曾经给我讲的故事可比这些游记精彩多了,”提到师父,陈夕心中又是五味杂陈,“哥哥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
“那好,今日我不看话本子,哥哥给我讲讲故事吧。”陈夕在一旁坐下。
“我……我想想……”沐风蹙了蹙眉,好似有些为难。
陈夕轻笑一声,“还说你没做亏心事,连拒绝我都忘记了,你哪里会讲什么故事?”
反应过来被戏耍,沐风红了红脸:“怎么不会,我这将军的头衔可不是白白捡来的。”于是沐风为了证明自己确实会讲故事,就把自己这些年的英勇事迹讲了一遍,从征战沙场到平叛剿匪,从守城趣事到惩治恶霸。
将将讲到一个恶霸强.抢民女,刚起了个头,强抢还未遂呢,一旁的陈夕突然眼泪簌簌而下,惊的沐风一愣,“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
“哥哥,我难受。”陈夕语声轻轻的,眼泪珠子般无声直落。
沐风心尖一颤,刷的站起身走进她:“哪里难受?来人……”刚要命人请大夫,陈夕一手扯住他的袖袍,紧紧攥住。
泪眼婆娑望着他,声音委屈,一手指着自己的心口处:“这里。”撇了撇嘴带着哭腔:“这里说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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