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几乎颤抖,终于没忍得住,我抬头,如实道出方才的事。
我说完,易先生的脸已经阴沉的不能看,心知不妙,我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到房间,砰的关上门,花了很长时间平复心悸。
不得不承认,易铭真的很可怕!!
至于他可怕到什么程度……那一天,清晨五点多,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套着黄马甲的环卫工人奋力挥动笤帚扫着马路,乍见半人半鬼的邋遢男人,吓得丢了手中笤帚,尖叫着逃走。
他摇摇晃晃继续往前走,直到五双蒙尘龟裂的皮鞋出现在眼前,挡了他的路。
墙角,垃圾桶,恶臭,粗重的喘息,绝望的嘶吼……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脸被摁着,贴在冰冷的地面,裤头被毫不留情的扯下,挂在腿上绊住他两条腿。
残存的意识清晰的提醒他接下去要发生的事,疲软的身子却根本无力抵抗。
多么可悲,他到现在仍不知自己得罪的究竟是何方神人?!!
在五个壮汉的包围之下,他用尽全力的挣扎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口中被强硬塞进一根带着刺鼻腥味的巨物,重重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直抵他喉咙口。
耻辱,奇耻大辱,前所未有的羞愧袭来,他只恨在这茫茫人世走一遭,然而,更大的羞辱还在后头。
仿佛有异物抵在后面,尚不及细想,猛的一阵刺痛,干涩的后庭被狠狠贯穿,撑到最大,这一刻,身体上的痛已经不算什么,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耻辱感将他淹没,两行清泪从他紧闭的双眼滑下。
五个又脏又臭的流浪汉,一个接一个,一次又一次,几乎要榨干他仅存的体力。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事情都照您的吩咐办妥了。”黑衣黑裤的男人侧身恭敬道。
“不许让他死。”易先生沉着脸,冷厉的眸子里一片汹涌暗沉。
“是!”
“给他母亲五十万养老。”
“是!”男人应了,推门下车走向后头停着的另一辆SUV,几乎同时,商务车启动,绝尘而去。
……
自从林妮娜到深大英语系任教,深大莘莘学子尤其是广大男同胞对于学习英语的热情空前高涨,林妮娜讲课的教室一再爆满,这事终于引起校领导的重视,然后有了如下新规。
为保证学生听课效率,结合学校硬件设备现状,现特规定,凡教师授课,需确保每生一坐,不允许有学生站着听课,此规即日起实行。
林妮娜把这事讲给我听后,我登时哈哈大笑,一口热茶毫不保留喷了出来,“太好笑了,这叫什么规定?他要真有本事,开课的时候也弄个人满为患给大家瞧瞧,背里搞些小动作算什么能耐?”
看着林妮娜一脸的平静,我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连声询问,“怎么了,有心事?”
“不瞒你说,我在想还有没有必要留在深大教书?”她如实道,一对姣好的眉微蹙,平添几分娇娇柔情。
没料到她会突然说出这么句话,我一愣,“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教书,难道你已经把他追到手了?”
想来想去就这个可能最大,我忍不住问,颇有些眉开眼笑促狭的滋味在里面。
眉宇间漫上笑意,林妮娜低头呡了一口果酒,莞尔一笑,“是啊,我们在一起了!”
到底是没想到进展会这样快,我怔了怔,继而感叹,“好家伙,你手脚可够麻利的啊!”
不自禁忆起那天在Queen的事,心底越发困惑,我低着头喝饮料,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疑虑。
以林妮娜的相貌、能力,让他动心不过是早晚的事,莫非,他已然对她心动,那日所为正是为了讨得她的欢心?!!
想来也是大有可能,我不觉宽心,端起杯子道,“我以饮料代酒,恭喜你们!”
杯子举到嘴边,冷不丁身后冒出一个声音,幽幽然,“饮料可不够诚意,怎么也要一斤老白干吧?”
一大口梅汁生生呛在喉咙口,我憋得一张脸通红,猛的一阵剧烈的咳嗽,乌黑的梅汁喷了一地。
“靠!”我低咒了声,正要回头,那罪魁祸首已转到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