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请他帮忙。
我连忙制止他,答应他我立马就给白英英打电话。
臭女人,还真的挺狠的,知道用我爸爸的生意来要挟我,不,是用我爸来要挟我,在我爸眼里可能没有比钱更重要的事情了。
我无奈万分,只能硬着头皮给白英英打了电话。
白英英的口气很讽刺,“怎么,来给你爸当出头鸟呢?”
我强压着怒火,淡淡地问道,你要怎么样?
很简单,你今晚过来南河口,我的人会来接你,你跟着过去跟老板说一声,赔礼道歉一下就好。
南河口是距离城里一个多小时的一个乡镇,虽然不大,但是还算是发展得可以,相对来说治安什么的也算好。
我跟她说了几句,便答应了。
这本来就是一个必选题,我不得不选,否则我爸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想去惊扰万强。
下午三点,我坐上了去南河口的小巴。
一路颠簸,我的心情也跟着忐忑起来,腰间别着那把钢刀,我是抱定了蹲监狱的心来的。
士可杀不可辱,不管是谁要害我,我都不会客气。
虽然我知道白英英不会轻易放过我,势必要刁难我一些,但是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忍辱负重挨过去,不过仅此一次,毕竟是关乎我爸的经济命脉,我不能太绝。
四点多,我来到了南河口的车站。
给白英英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有两个男人开车面包车来接我了。
坐上车,又是一路颠簸,我被带到了靠近郊区的一个工厂里。
不知道是生产什么材料的工厂,到处都灰突突的,像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一样,偶尔看到几个工人在走动,一片萧条的状态。
白英英呢?我问那个开车的男人。
男人一笑,她来不了了,我陪你进去就好,没事的,我会安排好的。
我心里一紧,暗暗摸了一下腰间的钢刀,跟着男人走进了工厂厂房里。
左右穿梭,到了工厂后面的一间简陋的办公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和几个年轻的男人坐在里面打牌,抽着烟喝着啤酒,乌烟瘴气的。
看到我进来,几个男人打了个口哨,显得很轻浮。
老男人眯缝着眼睛看着我,笑而不语。
开车的男人冲老男人笑笑,“华哥,人我带来了,你看着办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开车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问华哥就好,你爸的破水泥惹的事情,最后还是要华哥来给你们擦屁股,你好好跟华哥道歉,态度好一点,华哥是通情达理的人。
我一头雾水,其实整件事情根本就很狗血,我爸也谈不上什么错误,只是被白英英这么一弄,他变成了罪人,我成了替罪羊。
我看着老男人,想必他就是华哥。
“李有福的姑娘?”老男人挑眉问道,一口黄板牙因为长期抽烟的关系,已经分辨不出本色了,一张布满雀斑和褶皱的脸,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点点头,是,我爸做的事情不地道,还请华哥原谅。
华哥扔下手中的扑克牌,呵呵,是,那必须得原谅你,我不可能不给你爸一个面子吧,他这么有诚意,把你给送来了。
我愣了一下,心想不是白英英让我来的么,怎么变成了我爸?
我刚疑惑着,华哥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扫视着我,目光像X光一样,看得我浑身都很不舒服。
“你们出去。”华哥冲那几个人甩甩头,众人便起身出去了。
我一把拉住开车的男人,喂,你不能走!你得送我回去!
男人微微一笑,没事,我在外面等着你,完事我送你回家,你乖乖地听话吧!
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然而卷帘门已经被拉了下来,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那个一脸猥琐笑容的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