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请假休息。
我自己才知道,我这是心病。
想给万强打个电话,我才想起我根本就记不得那个号码,因为我一直都觉得万强会给我打电话,所以我不用记住那个号码,他总是像个救兵一样,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所以,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十一个数字,我只记得一个“1”,废话,谁他妈的手机号都是1开头的。
这天下午,宋阳给我打电话,无意间说了一件事,他妈妈他们医院里,昨天晚上收进来几个重伤者,有一个还没进手术室就死了,另外几个重伤,生死未卜,为此他妈妈一整天都没能回来。
我的心都要掉出来了,我心慌意乱的问他,知道是哪里送来的伤者吗?
“好像是……东山那边吧!”
手机从我手中掉在了地上,我头皮一阵发麻,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二十分钟后,我冲到了那家医院,装作病人朋友的身份,打听到了那些伤者的病房。
五楼的重症监护室,住了五个重伤员,据说是一次大规模的械斗,其中一个因为失血过多,还没来得及抢救就已经死了。
我要求查看伤员的登记表,但是护士很无奈地摇摇头,说因为情况复杂,现在都还没弄清楚这些伤者的身份。
隐隐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我双腿发麻,顺着楼梯走了上去,我握着扶手,像个老太太一样走得很艰难。
忽然,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愕然,回头一看是宋阳。
“李恋,你怎么了?”宋阳皱眉看着我。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说我没事,我就是来看看,我担心我的朋友出事。
宋阳没有说话,拉着我上了五楼。
我脑子一片空白,被宋阳拉着在五楼的走廊上疾走着,重症监护室门口,坐了很多人。
他们都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的凝重,眼神里依稀可见之前还没来得及褪去的杀气。
一看就是社会危险人物,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和宋阳。
宋阳轻轻拉了我一把,“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过去问问。”
我死死地按住他,摇头说道,不是,我朋友应该不在这里,我们走吧!
宋阳眨了眨眼,很无解的问道,你不是说你朋友可能在这里吗,你现在怎么知道他不在,你告诉我名字,我去问。
我拖住宋阳,将他往楼梯口拖,算了算了,我不想问了,我还是去打个电话吧,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要问最好。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只是不想得到那个可怕的消息,更不想让宋阳陪着我一起去承担,我怕他看到我失控的样子。
宋阳被我拽到了楼下,出了医院,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不是病了?”
我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我像个呆逼一样看着他,使劲摇摇头,我没有。
宋阳将我带到了一家冷饮吧,喝下一杯冰镇的柠檬水,我的心情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那个朋友是谁,可以告诉我吗?”宋阳按着我的双手,止住了我身体的微微颤抖。
我僵硬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我只是听到东山出事,我担心我朋友会,可是刚才看到那群人,我又觉得我朋友不会在里面,那些人我不认识。
这样的解释跟狗屎一样,宋阳无奈地点点头,好吧,那但愿你的朋友没事,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是么?
我连忙点头,是是,我等会打,没事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宋阳去上学,我赶紧返身回到了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