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么说,倒也是很有诚意了,只可惜他却不懂无崖子和苏星河的心思,苏星河心里嘴尊敬的就是无崖子,是以无崖子的决定,直接影响他的态度。
而无崖子呢,他此时哪里在乎段誉学了逍遥派的武学,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传人而已,是以朱丹臣的话,说不说对于无崖子两人来说其实没什么意义。
见无崖子两人脸色依然不好,段誉也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当下道:“蒙前辈错爱,晚辈不胜荣幸,只是实在也不适合,若要强求,也只是平添烦恼罢了,不若前辈将晚辈这身逍遥派的功夫收了回去,也便是了。晚辈却不能拜入逍遥派的。”
段誉性格有些执拗,或者说有些愚钝,他自觉有欠于逍遥派,却是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便在此时,场中众人都以为无崖子听了段誉这话,会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无崖子忽然抬头,看向段誉,随即出乎众人预料的,运起内力,大袖一挥,竟直直推动椅子凭空移到段誉身前,旋即右手迅速的捏住了段誉的左手手腕。
段誉显然没反应过来,也没想到无崖子一个瘫痪之人,还能有如此动作,等他回过神来之时,手腕却已经被无崖子捏住了。
朱丹臣比段誉反应快些,见得少主被抓住,却是下意识的拔动了长剑,而其余三大家臣,亦是如此。
”朱四哥,且慢动手!”
段誉虽不知无崖子为什么突然动手,但他却也不愿凭起争斗,当下出声喝道。
言罢,他看向身前无崖子,诚声道:“前辈若要废去晚辈武功,任由施为便是。”
心下猜测,段誉却以为无崖子这是要废掉他的武功。
哪知无崖子并没有理会与他,捏着他的脉门,反而皱起了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前辈?”
段誉见无崖子不像是要废他武功的意思,不由轻声唤道。
无崖子闻言,回过神来,却是了淡淡道:“你若废了武功,必然会没了性命,你莫不是不要了性命也不愿拜入我门下么?”
“什么?前辈这是何意?”
听得此话,段誉还未出声,一旁朱丹却是不由惊呼。
淡淡扫了朱丹臣一眼,无崖子继续道:“你小子体内真气驳杂至极,想必是以北冥神功吸取的他人内力,只是又没有以北冥功法中的导气归墟,是以内力不受控制。”
段誉闻言,转头看了朱丹臣一眼,倒是点头道:“前辈此话却是真的,若不是有天龙寺的众位高僧相助,晚辈性命只怕早就没了。”
只是无崖子却没有理会他,只是淡声道:“此法倒也有些作用,可若只是那些吸取到的内力,凭你段家一阳指导气之法的精妙,却也不至于如今都未能掌控体内内力。”
这?
听到这,段誉和朱丹臣都有些不明白了,当初段誉在天龙寺治疗的时候,众位高僧也只是看出段誉体内内力深厚驳杂,需加以引导才能保得段誉性命无虞,却也没说过还有什么其他的紧要之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