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从医院出来。
身后多了个小尾巴:段小妹。
我说故作恶狠狠的说:“你回去吧,我要去车站买票”。
段小妹就抓着我的衣脚,跟着往前挪。惨兮兮的说:“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找个小旅馆,看看里面的人要不要我”。
“你——好好好,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我说,同时心里感觉:女人真烦!
段小妹破涕为笑,“真的吗”?
我接着说:“骗你干嘛,不过你要
听话,不然就不带你去了”!
段小妹点头说:“我一定听,说什么都听”!
“好!那你先回家,我明天去接你”。
“不行!我就得跟着你,不然你就跑了”!
“哎——,不听话了吧”?
于是,段小妹像一条临死前,离家的狗一样,边走,边一步三回头的看看我。
我一边扬手示意她回家,一边暗自窃喜,心想终于甩掉一个累赘。
回到租住的院子,房东赵太太正在收拾嫣的房间。
嫣,已经走了。
里面空空如也。只留下哪个易拉罐传声筒还在床头放着。
房东赵太太说:“搞不懂你们年轻人,房门紧挨着,坐一起聊多好,非的搞这么个东西”,又满脸遗憾的说:“多好的一个小妹,干嘛和那种女孩子混在一起,描眉画眼,把脸涂的像个鬼一样”。
“什么女孩子?还有女孩子和嫣在一起吗”?我惊呀的问。
“是呀!你挨这么近都不知道啊?就你昏倒的那一天,一个女孩子来找她,要一起去广州打工,说是工资高,你说南方有什么好?晚上两个人都睡在这个屋里,那个女孩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孩子,脸上涂粉涂的,连个血色都没有”。
我心中再一次感觉到不可思议。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嫣就和那个没有身份的女人住在一起。
当我以为她遇到了危险,奋力去救时,嫣却没有告诉我真相。
这个没有身份的女人,和嫣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说,这个没有身份的女人,才是“网线那一头的美人”?
因为她说出了,只有我和网线那一头的美人才知道的几个字:
天下第一剑客!!!!!!
“还有呢,你说一个女孩子,玩点什么不好,却拿了一把剑,难道学我们这些老太婆,去公园舞剑不成,还怕人偷,给门上多加了一把锁,唉——,搞不懂现在的女孩子”,房东赵太太叹气走了。
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我。
那天,嫣房间多的那把锁,是她们故意加的。可以嫣为什么说是,骚扰她的四十岁男人干的?
还有那个没有身份的女人,手里居然拿了一把剑,难道说,她就是:
天下第一剑客!!!!!!
忽然,我想起,嫣在医院对我说,那个没有身份的女人,拿走了我的一个钥匙……
我赶忙翻了一下裤兜,说三句话的人送我的万能钥匙,不见了。
一切都来的过于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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