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普通的女子,跟你也无冤无仇的,你一个男人,心胸那么宽广,就放了我吧。”
他不喜欢跟人多废话,这回听了,觉得有些呱噪。
沉默了片刻,他沉声道,“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住在这附近,想上山采草药,路过这里看到草上沾了血迹,就走过来看。”苏三媛略一思忖,回答道。
“呵。”
身后传来黑衣人嗤笑声。转念一想,难道自己这番解释哪里露出破绽了?苏三媛突然反应过来,采草药用的工具呢?要是这黑衣人问起来,该怎么回答?苏三媛脑子快速的转动着,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一道劲推倒,然后就地跌入一抹温暖的怀抱中。
睁开眼,那黑衣人就在眼前,还搂着她在怀中,四目相对,呼吸间满满的暧昧。
苏三媛瞪大眼,冰凉的刀锋还抵在她脖子,由不得她挣扎。只看见压在身下的黑衣人一双凤眼,深邃不见底。只可惜一副冰凉的面具遮挡,否则就能看见面具底下究竟会是怎样一张脸颊,才能配得上这双好看的眼。
“要敢乱喊,我就割掉你的舌头,再把你杀了。”
“恩。”苏三媛妥协的点了点头。那刀都抵在她脖间,只要这家伙手一抖就能送她上西天,也容不得她矫情。正思索着这黑衣人怎么突然将她扑倒抱在怀中时,身后就传来马蹄声。很巧的,那几匹马停了下来。应该是刚刚那几个锦衣卫。
“千户,那里有人。”其中一个锦衣卫语气严肃道。
“你们过去看看。”被称作千户的男子命令道。
苏三媛愤愤瞪着身下那黑衣人,瞧那黑衣人呼吸如常,那双眼眸深邃似水,明明他们追杀的是他,反倒显得比谁都冷静。苏三媛恨不能直接喊那几个锦衣卫过来杀了这黑衣人,又担心那几人会杀了自己灭口。在这纠结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能感觉到抱她的黑衣人随时开始动手的准备。动手的第一步骤,可能就是杀了她。
那冰冷的刀锋还抵在她脖间。苏三媛咬了咬下唇,也不知道帮了这黑衣人能不能有一条生路,反正这回脸是丢大了。气一沉,苏三媛出声用妩媚地语气自言自语,说出令她自己都羞红脸的话,“别这样乱摸,要是在这荒山野外被谁看到了……”
揽着她腰间的大手,突然也不安分起来,游走在她背上,衣裳也弄得凌乱折皱起来。苏三媛愣住,瞪大眼睛,语气加重咬牙切齿道,“外面有人过来了,你再这样子不安分,那还让我有什么脸面活下去。我都跟了你私奔,家里老父老母也不顾……你再这样,我索性死了算了……”
“你们回来!也不知道那是哪来的狗男女,眼下我们追那白衣教坛主最要紧,其他的事,我们还是少掺合。”锦衣卫千户听不下去,扬鞭一甩,拽着马绳朝着其它方向寻去。另外两个锦衣卫有心看热闹,但是眼下要人命的时候,他们也不敢拿自个性命来游戏。只得上了马,追上千户。
“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有这点脑子。”黑衣人推开苏三媛,扶着树起身,不吝啬的夸奖道。
苏三媛靠着树干,身上还有那家伙手触摸的酥麻感,她的脸颊此刻烫的羞红。本想静坐在这里,等那黑衣人走了以后再离开,省的尴尬,反倒没想到那黑衣人往前走了一步,半蹲在她身前,四目相对,他开口,“这东西给你,我们两不相欠。”
手中被硬塞了一块铁牌子。抬头看去,上面只一个字,安。左下角还有一块很小的印记。
“这个干吗用的?”苏三媛没好气地捏紧铁牌子,问道。
他盯住她,冷冷的说道,“有难处的时候,你把这令牌当了。凡是白衣教手下,看到此令牌自然会帮你一个忙。”
“你那时候,怎么躲避这些人的搜查?怎么会凭空消失的?”
黑衣人露出一丝讥讽的神色,“在树上,只不过他们太蠢没看到。”
说完,黑衣人离开。他腿上的伤口已经被一块黑布包扎止住了血。
刚刚被他拥在怀中的时候,苏三媛已经发现了,这黑衣人怀中有几小瓶药瓶。可能在这中间服用了药,才解了那些锦衣卫所说的毒。
苏三媛看着已经恢复差不多的黑衣人背影,陷入沉思。究竟是什么解药,居然能让黑衣人这么短时间内就恢复的差不多。如果找到那个配药人,会不会有可能配出让快死的人恢复健康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