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脱离不开以往的经历,自己有何案底心中有数,以咱们的作为死一万次亦不为过,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姐妹了,若你们有自己的选择,兄弟我也不勉强,但是,人多嘴杂,我能够管自己的嘴,却不能管住其他人的嘴,一旦李世民知道了某些事情,想必谁都不好过。”
爆户怒道:“封不平,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了?”
封不平坦然道:“不是威胁,而是劝告。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咱们坏事做得太多,连当好人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大家只有两个选择,当好人,立马死在律法之下,继续当坏人,或许是开国功臣,各位都是聪明人,孰重孰轻如何选择就不用兄弟我多说了吧。”
爆户笑眯眯的说道:“封兄说得没错,谁要是胆敢有异心,别怪兄弟我不念兄弟之情。对于主上号令,我莫无不从。”他拍着胸膛,慷慨陈词。
封不平微微一笑,也没做画蛇添足之事。
风骚少女腻声道:“封大哥,对于禁赌令,主上可有吩咐,到底是针对我们呢,还是巧合。”
“巧合!”
爆户急问:“确定吗?”
封不平冷哼道:“朱兄,难道你边主上与诸位先生都不相信吗?”
爆户急道:“不敢,不敢,只是实在关系重大,小弟不得不多嘴一句,封兄别介意别介意。都怪这张嘴巴不会说话!”一边说话,一边装模作样的扇自己的耳光。
大家没有理会那爆户,虽是同僚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但大家向来都瞧不起爆户的为人,若非他在赚钱方面有一手,恐怕早就被群而攻之了。
此时,一人迫不及待的问道:“除了让我们不变应万死,主上可以其他吩咐?”说话的是一位如张飞一般的壮汉,身长八尺,虎背熊腰,一身肌肉如钢似铁。粗眉大眼,声若巨雷一般响亮。
封不平道:“现在全天下的赌坊都让李世民关门了,为了安全,主上让我们彻底抛弃赌坊,现在不能开,以后也绝对不能开。可赌坊毕竟占我们全年收益之六成,这禁赌令一下,我们是损失惨重,以后起事、训练军队、购买军资都需要大量的钱财,有鉴于此,我们得另行开辟财源之路,与此同时,主上令我们在最短的时间里把那笔钱财转移走,有了那笔财富,我们就可以招兵买马,组建正式的军队。”
“以前宅子在我们手上的时候,我建议立马弄走那笔钱财,主上担心暴露就是不听,现在宅出卖了,却又要弄出来,朝令夕改,怎么回事啊这是。现在难度增加万倍,而且暴露的可能性更大。”爆户如被踩了尾巴一样,一蹦而起,大呼小叫的直嚷嚷。
肌肉男大声道:“吝啬鬼,你在怀疑主上的决定吗?”
“没,没,我只是就事论事。”爆户有种让洪荒猛兽盯着的感觉,吓得立马闭上了嘴巴。
封不平对巨汉赞许一笑,向吓得不行的爆户问:“朱兄,买宅子的是谁,你看咱们能不能让其他人出面重新买回来,双倍、三倍价钱,哦,甚至五倍都行。”
爆户冷哼道:“买房子的是秦贼的婆娘,以供秦贼次子秦风新婚之用,那宅子也秦宅隔路相望,你认为他们会卖吗?你认为他们缺钱吗?”
位列第四的僧人皱了皱眉头道:“秦风,就是秦贼的那个次子,以文武并称而名满天下的秦家二郎?”
“不错!”说起秦风,封不平表情变得尤为严肃,秦风在赌坊里的作为给他很深的感触,颇这忌惮的说道:“就是他,此子年纪虽轻,但绝对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了得人物。此子有勇有谋,当日我为了对付他,搬出了朝中的棋子,以期将他拉下地狱,可不曾想到他事先竟然将五十五万两银饼分文未敢的献给了李世民,而且还用禁赌令让咱们在无形中吃了大亏,他若搬了进去,对于我们的行动定是莫大的阻碍,我甚至怀疑他看破了我们的意图。”
此话一出,大堂所有人都为之震动,齐声惊呼了出来:“什么?”
僧人神色更是大变,低呼道:“若被他觉,先一步取得府中宝物,这十数年来的心血岂不是功亏一篑?”
巨汉更是站了起来,喝道:“我去杀了他,以免坏主上大计。”
“安静!”封不平一声高喝,让所有人都止住了声音,随即厉声道:“欲成大事,不可莽撞。秦贼是天下第一武将,秦风继承了他一身的勇力,前不久败尽天下英雄,实实在在的夺得了武状元,你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杀死他吗?我只是说怀疑,并不是确定,何况就算他真的起了疑心也不可能知道东西在哪,更不可能知道那笔巨资的存在。都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几日。我们现在正处于蛰伏期,将事情闹大对我们的行动更为的不利!”
大家的神色也安定了下来,风骚少女问道:“那依照封大哥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办?”
封不平沉声道:“先停几天看看情况再说,反正东西怎么样也不会跑的,不必着急。我们唯独能做的就是监视附近的一举一动,要是被人现了,搬动的话也会造成天大的动静,要是安静如初,表示没有被人现。同时,将这消息上报主上,请主上与诸位先生定夺,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到是要提醒大家一句,不到万不得已、生死关头,你们绝对不能与之为敌,哪怕吃亏一点都成。他给我一种很可怕很狡猾的感觉,他的所作所为丝毫不像是一个少年。你们别不信,我封不平的为人你们都知道,我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一个人,纵然面对秦琼亦然,可是秦风,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