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创伤救治比较简单。
有好的消毒程序,有足够的药品,就能大大减少伤口感染等麻烦。
甚至都不需要大夫,临时培训一批民夫,只要严格遵守张超定下的医护章程,张超觉得也能大大加强现在伤兵营的情况。
毕竟清创、上药、缝合、换药这些,其实一般的护工都能做到。
关键的就是药,最需要的是好的金创药,然后是清创用的酒精,但酒精若是不足,用盐水也能勉强代替。
除此外,就是消毒卫生了。及时换药,崩带纱布得干净卫生,换下的绷带不能直接重复使用,必须得煮过消毒。就连换药的时候,大夫和护工也得洗手消毒。
“医护营里的大夫和护工,都得换上这种白袍和白口罩。”
张超让李感把他设计制作的窄袖白大褂和口罩拿了出来,还有配套的白帽子。
“必须保持卫生干净,防止邪毒传染。”张超不好跟他们解释什么细菌病毒的,只好用邪毒这个词。
“每天都要换上干净的,换下来的也需要经过开水煮过杀毒。”
李世绩面带微笑看着张超在那里指挥,心头赞赏着张超,年纪轻轻,做事却很有章法,一条条一项项,都是有条不紊。
虽然他也不知道张超的这些做法,究竟有没有依据,但既然张超接手医护营来,状况确实大有好转,那他也就不去在意那些了,只要有效果就好。
这就跟他们打仗一样,不管你是用诡术还是诈术,不管你是强攻还是智取,关键你得打赢。打赢了,你什么都是好战术,打不赢,你说的再有理,那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叔宝,我没有看错人啊。你看三郎,这行事,这做派,明明是有大将之风啊。伤兵营交给三郎,果然没有用错人。”
秦琼他们来的时间还短些,李世绩可是一直驻守在这里。
今年几场大败仗,陆续撤下来的兵马可是很多,其中伤兵一大堆。他为了医治这些伤兵,也是费了极大的劲,从各地征调大夫,采购医药,专门弄了这块地方做伤兵营,还拔了不少的民夫在这里做医护。
但效果却很一般,每天都有伤员死亡。
弄到后来,这伤兵营都成了一个死亡营了,进来的,都只能等死,十个有九个最后得抬着出去。
哪天要是不死上几十个,反倒稀奇。
城外的乱葬岗,都已经不知埋了多少了。
而现在,张超来了才多久,整个伤兵营就跟换了一个样似的。
干净、整洁,原来的那些垃圾遍地,屎尿到处都是的景象没了。到处的凄惨哀嚎也没了,轻重伤病分在不同的营房,有热水有医药。
最重要的是伤兵们的伤势在好转。
“真没想到,三郎还有如此医术。”程咬金也在一边笑着,自家子侄表现的好,他当然也是高兴的。
当然,他高兴还有另一个原因。昨天张超让程处默和牛见虎等把程咬金牛进达秦琼等一众张家企业的大股东们找了过来。
就在他的那个蒸酒院里,张超给他们准备了一桌很不错的饭菜。
席上,张超把二锅头拿出来,让一众国公们偿了偿。一偿之下,程咬金牛进达这些好酒的都惊讶无比。
要不是在军中,不敢多喝,他们都会来个一醉方休。
张超把蒸酒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说到了二锅头。这是好酒,如果拿来卖肯定能赚钱。
程咬金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张超最担心的酿酒许可问题,在他们眼里却不是什么大事。一般人拿不到许可,他们当然没问题。本来嘛,这禁止屠沽,也就是禁一般百姓商人,哪禁的到他们这些勋贵。
一番商议之后,他们已经准备新建一个酒坊。
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单雄信、牛进达、李世绩这六家一家一股,张家占三股,还有一股送给秦王。
也不用等到打完这仗了,直接写信回长安,各家自会派人过来,到时在张超这里学到二锅头的酿造蒸馏法后,会在长安建立酒坊。
都不需要张超出面,自有各家的管事出头,到时张超只需要派一个管事过去就行了。
用这些勋贵们的话说,钱是要赚的,但不需要自己动手,交给专人就行了。
酒坊还没开,但大家都能预估到这肯定是一个和香皂一样赚钱的产业,有钱赚,大家自然高兴了。
李世绩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就把张超一顿猛夸,程咬金等人也毫不要脸的大赞特赞。
总之,最后结果就是张超有大功,特记大功一件。
记了大功,将来论功行赏,可是能升官发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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