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论中回国神来,连他都感受到一股冲劲,倘论果尔了。
“你为什么不行,你的过目不忘,你的文韬谋略,难道要放家睡大觉?”容以晟就是见不得他这副自我逃避的样子,回回来,回回吵。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静候时机。”
惹衣和容以晟你一言我一语,轰得果尔毫无招架之力。
“你能再给我写点东西吗?”果尔十分欣赏惹衣对大局的远见和胸怀,倘若她是个男人,当有大作为。
“好啊!我给你写一篇《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这是我很钦佩的一个先贤所做的。”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
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
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好一个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身居陋室居然还有如此抱负,我真的汗颜!”果尔说着,就拿着那篇《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仔细研读起来。
这边的陈叔也略松了一口气。
“果尔过年就十二了,是时候找个好的书院,接受正统的教育,我认识好几个书院的山长,可以帮忙介绍一下。”容以晟对陈叔说道。
“等开春了,我去猎点禽兽,再多攒点银两再说吧!”之前是果尔不愿意去,陈叔何尝不着急,现在这个死结解开了,但是束脩却又是一个问题,现在天气太冷,大雪封山,平时生计都成问题,哪里还有余钱供果尔上学。
“银两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不用了,你已经帮我们太多了,这个我们自己能解决的。”
“那好,你们要抓紧时间,如果错过三月的入学,可就要再等上一年了。”
“我省的。”
午夜的更声敲响,容以晟陪着陈叔放了炮仗,算是辞旧迎新了。
惹衣和容以晟也辞别陈叔一家,踏入茫茫夜色。
刚刚在陈家惹衣也浅酌了一小杯,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现在出了屋子,被风这么一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容以晟见状,赶紧脱下大氅,将娇小的惹衣裹了个严严实实。
“没想到我会带你来这里吧!”
“我以为你会带我去赏梅赏雪,放炮仗放河灯之类的。”按正常的电视情节发展,男女节庆出门,不就是得做这些事情吗?
“想去现在我带你去。”容以晟一本正经的说着。
“开玩笑的啦!不过我挺好奇你为什么会带我来这。”一个王爷和贫苦百姓,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吧!
“陈叔一家曾救过我的命!我们一起生活过两年,比起皇宫里的那些人,他们却更像我的家人。”
怪不得大年夜他会带她来这里,惹衣想起坊间传闻的容以晟的身世,也就噤声没有再问,开玩笑,皇室密辛,知道多了可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