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关不上的话,电梯可就没法上下了,就算下面的人把电梯上下按钮按到包浆,也休想电梯能够下去!
哒哒哒哒!
下面突然传来一阵枪响,一串步枪子弹射上来,打穿得电梯叮当作响,显然,下面的南方人民军突击队员也听到了电梯这边的动静,发现不妙,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朝上面开枪了。
雷暴并不在意,只是冲下面吼了一声:“打啊,有本事你就用手里的步枪把电梯打烂!”不再理睬这边,跑去帮风暴和海狗守楼梯口了。
毒箭和海妖一路狂奔,风风火火的冲到了五楼天台。
在天台边缘,数名苏丹政府军分别躲在两个用沙袋堆成的工事后面,操纵着一挺40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和一挺85式高平两用重机枪,狂吼着向正朝着医院蜂拥而来的玩命扫射。高平两用重机枪子弹拖着道道曳光流线倾泄到从围墙缺口中涌进来的南方人民军中间,炸起团团血雾,不断有南方人民军咆哮冲锋的身影被生生截成两段。那门40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更具威力,以每秒钟两发的速度猛砸,成串的榴弹在南方人民军头顶炸开,将他们生生掀翻。
那名操纵着高射机枪疯狂扫射的机枪手脖子突然喷出一团血雾,滚到一边直抽搐,副射手二话不说就扑上去,代替他操纵着高射机枪继续向下面开火,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机枪手已经快死了。只是,留意听的话不难听出,他的怒吼声中带着哭腔,从他们的长相可以看出,他跟中弹倒地的射手是兄弟,哥哥中弹倒地了,做弟弟的又怎么可能做得到无动于衷!
只是,这是战场,再痛再怒也只能咬牙忍着,一切都要等击退了敌人再说。
自动榴弹发射器的咆哮也突然停止,毒箭扭头望去,只见射手捂着脸仰面倒地,满地打滚。一发子弹从五百米外的军官宿舍楼射来,把他半张脸都给打烂了,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痛得他死去活来。副射手咬牙顶上,将自动榴弹发射器的炮口对准那边正要开火,一只大手从背后探来揪住他往后面一拖,更生生将他拖开。下一秒,一发子弹打在沙袋上,将一个沙袋生生打爆,沙子溅起老高。这应该是反器材狙击步枪,这玩意儿的威力可是相当恐怖的,要不是他被拖开,只怕这发子弹已经带着沙子射入他的胸口,将他胸腔撕裂,让他内脏撒满一地了。
他惊魂甫定,抬起头感激地看着对方,看到的却是一张黝黑精瘦的脸,和两道比刀子还要锋利的目光。这位仁兄拿着一支狙击步枪,但看到自动榴弹发射器歪倒在一边,果断放下狙击步枪,扶起自动榴弹发射器,将炮口转向宿舍楼那边,用英语冲副射手叫:“别傻愣着,赶紧去搬一个弹药箱过来!”
副射手本能地应了一声,爬起来就要去搬弹药箱,冷不丁的屁股挨了一脚,直接给踹成滚地葫芦。他的救命恩人破口大骂:“你是不是嫌对面的狙击手想瞄准你太吃力了,故意站得笔直给人家当靶子,啊?”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说得一点都不错,一发狙击步枪子弹从滚地葫芦的头顶呼啸而过,要不是救命恩人及时踹倒他,只怕他的脑袋已经给生生打爆了。这个幸运儿吓得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手脚并用的往存放弹药的地方爬去……
嗯,很好,只要继续保持这个姿势,最起码在把弹药箱送到这里之前他是不会吃子弹的。
毒箭对此颇为满意,将注意力转移到军官宿舍楼那边。那军官宿舍楼有六层高,躲在五楼便可以从窗口探出狙击步枪朝这边开火。估计宿舍楼里的苏丹政府军军官和雇佣兵已经死光了,南方人民军突击队堂而皇之的把狙击步枪甚至机枪架到了五楼窗口和六楼天台,朝这边猛烈开火!
好家伙,可真够嚣张的。
毒箭也不废话,瞄准六楼天台就是一个点射。嗵嗵嗵嗵一连几声轰响,数发装有近炸引信的40毫米口径榴弹呼啸而出,在空中拉出一道弧线,砸得军官宿舍楼天台,在距离天台几米高处乒乒乓乓的炸开。装填在榴弹内部的钢珠呈扇形喷向地面,在混凝土地面溅起点点火星。钢珠显然没法直接打进混凝土地面,它在天台之间弹跳迸射,叫天台上的南方人民军突击队员无处躲藏,纷纷惨叫倒地……
怕他们死得还不够快,毒箭又往那边补了几枚榴弹,这才放心地将炮口对准了宿舍楼五楼窗户。那里有不止一名狙击手正用SVD狙击步枪朝这边射击呢,很好,我用自动榴弹发射器,你们用SVD,咱们来对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