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爷算我服了行吗?“别别别……”我是真怕他再乱来,身上内伤外伤的一堆,实在受不住再添新伤了。
刚走到他身边,就被他一把揽过,抱在了腿上:“是我厉害,还是楚轻寒厉害?”
“什么?听……听不懂!”不会是被我在军营营帐里,楚家小姐身份时候,那句‘一般’刺激到现在吧?
“我让你更舒服,是吗?”他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硬要强人所难。
我:“……”
想起跟他的两个夜晚,我脸颊就开始升温。
不过昨天都特么晕过去了,后半场是真不知道,前半场抓狂到凌乱。可落他手里,我还能怎样?
于是,我顺了他的心思:“是是是。”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拉起我的手,在我手背上烙下一吻,然后张开了嘴,牙齿轻轻磨在我肌肤上。
我:“……”狗,绝对是狗!让我相信他是个正常的人类,根本不可能!
感受着全身传来的疼痛,渗入每一处关节,我就没忍住,一股脑的火气窜了上来:“你丫把老子当棒子骨了!”掀开衣襟,手指用力戳在自己脖子跟锁骨附近:“这都些什么东西,你到底怎么咬的,都出血沙了……”
“……”他牙齿轻轻叼着我手背的皮肉,抬眼看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看向我肌肤上的点点痕迹。
天呐,我的心颤了一下,简直……如此妖孽的脸上,浮现出那一丝可爱是什么情况?冷艳的气质瞬间感觉变换了味道,这样真的好吗?我的心都‘扑通’‘扑通’的,把持不住的蹦跶,好想扑过去亲上一口……
妖精!磨人的小妖精!太过分了,这是勾引……我应该讨厌他,害怕他,想打死他的,可在这一刻,完全没有……
当他牙齿松开的时候,依旧是那平静的双眸,淡漠的神情,简单两字:“吻痕。”
“吻……”我这张老脸‘蹭’的就红了,滚滩滚烫的像是放在了火焰上烤。小黄书上有看到过描述,实物可没见过,跟想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好吗?怪我没见识咯?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娶我是为了什么吗?我如果帮你的话,可不可以……”
“不可以。”‘放我走’这三个字还没出口,就被他急语打断:“也不可能。”
“我不觉得你会要一个跟别的男人睡过的女人。”我不能理解他对我的行为和态度,好像很矛盾,又没有任何章法可言。
他道:“我也不觉得我会。”
我像是一只被逼疯的兔子:“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这比登天还难吗?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一定要娶我一定要睡我!”
他沉默:“……”看上去的确像是很难回答的样子,在这一刻,我恍然间觉得,登天或许会比较简单。
“你……你是因为喜欢我吗?”说出这句的时候,我自己懵住了。
……
我想要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他的目的?我到底怎么了,总在纠结这个问题干嘛!
他没有接我的话,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认真的神色:“本王昨天活动了一夜,也考虑了一夜……”
我:“……”他是想提示我什么?压我压了一夜?怪不得我如此棒的体质,都跟废了似的。我都晕死过去了还压,变态啊!
他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不带任何温度的话语还在继续:“人都要了,天地也拜了,交杯酒也喝了……”停住了话语,看我时,神色复杂难懂。
我:“……”怎么有种很勉强屈尊收了我的调调?!老子背靠楚家,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比你差!你不就仗着自己是皇族吗?我爹都快要凌驾你父皇之上了,咋地啊!
“交杯酒不算!”我抗议。
“嘴巴沾到了,在我这儿就算。”他直接給我宣布了抗议无效。
这就是臭不要脸死癞子啊!我继续抗议:“可拜天地的时候我晕过去了,根本没有礼成。”
“哦。”他平静道:“当时觉得你还死不了,能撑会儿,就找了两个力气大的丫鬟把你架起来,将仪式进行完了,我们已经夫妻交拜过了。”
我:“……”人性呢?
你丫个属狗的,没任性也总该有狗性吧?万一死了呢?自己打的多狠自己没数吗?我相信他的丧心病狂,更信他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兽类。
“不管你曾经跟了谁,喜欢了谁,是土匪还是市井流氓,都与本王无关,可不与你计较,但从今日开始,你以后都属于本王,身体也好,心也罢,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处,所有的事情,都跟本王有关。”
他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薄唇紧紧的抿着,像是在等待我的抗拒,好进行全力打压,又好像在不安,怕我说出难听的,他不想听到的话。
我:“……”这算是……跟我表白吗?蛮横的话语间,傲慢不可一世,却听的我每一根汗毛都活跃了起来。
小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种要乖乖巧巧点头应下的冲动……不能不能,我不能得了他得意,他可是欺负的我要死要死的混蛋!
“以后你身体是属于本王的,也只能属于我,任何人都不许碰触,如果再跟楚轻寒……本王就会把你身上的皮,一点点儿扒掉,肉一层层削去,然后再把骨头剔出来……”顿了顿,嘴角上扬,笑的妖娆:“剔出来当棒子骨啃了,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融在我体内,逃也逃不掉。”
我:“……”这是……神经病啊!
“融是能融了,消化完了隔天就化成屎拉掉,恭桶上一蹲一用力……”我紧紧蹙眉,双手握拳带着使劲儿的感觉,压低声音加以模拟:“……嗯!啊……舒坦,保准排的干干净净的。”声情并茂的表演,成功給剔骨入腹融合的曼妙赋予了浓重的味道。
……
“楚!炸!天!”他一字一顿字字用力,比我‘……嗯’的那一下还用力,好像对我的说法并不满意,还很生气。
可我说的才是符合自然常识的,是真理啊?
看他眼神越来越不对,心里有些慌乱。手手手,他的手抬起来要捞我脖子,脸脸脸,脸也靠过来了,这是要咬啃我消气吗?夭寿夭寿啦!
“我错了!”认怂不是我的本意,可就没骨气的下意识认了。
他可能对我的认错感到意外,双唇刚触碰到我肌肤的时候,停止了动作,那一刻,他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一动不动。
我真怕他再收拾我,赶忙狗腿的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块儿糖醋排骨,揪着他头发把他脑袋拎开,一爪子将排骨塞到了他嘴巴里:“吃吃吃,我喂你吃,我好听话好乖的……”一整套动作行如流水风驰电掣不给他一丝反应的机会。
没错,如此有气节的我并不是故意抓拎他脑袋的,更是給他吓到来不及拿筷子,不然这么作的喂法,我是不会选择的。
“哎呀我这只破手……”我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左手扇右手,右手扇左手:“哎呀呀,又是一只破手……”可怜巴巴的看向他:“我……”
只见他嘴巴給我抹的满是红烧肉汁,原本利落束起的发也被我扯乱了一边儿,最最可圈可点的,还是他嘴巴里那块排骨。
真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儿怎么办到的,是横在他嘴巴里,两头骨头还撑着他的嘴角,别提多可笑了。
所以,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噗……”咧开嘴,笑的前仰后合。
他吐出了排骨,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眸黯暗,我感到全身上下冷飕飕的,像是进了冰窖,冰寒刺骨,而寒气的源头便是他了。
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用力按到了桌子上。
“疼疼……”我的骨头就像要碎了一样。
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把匕首,‘噹’的一声就戳在了桌子上,不偏不倚,正好在我虎口处,锋利的刃,轻轻碰到,我就感觉到了疼痛:“嗷……”破……破皮了,渗出血了……
我立马怂成了狗样儿,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眼中寒光扫过,我表示我受到了惊吓,吓的话都卡回嗓子眼里了。
“剁掉,自己来。”他抓起我另一只手腕,朝匕首位置甩了过去。
“我、我……我下不去手……”我不止下不去手,手还抖的厉害。终于能够体会,他在炸天帮里身受重伤的日子里,那种自知无力反抗的郁闷。
不过,我即便是没有受伤,也打不过他……
我弱弱的跟他商量道:“是我不对我以后不敢了,能不能把这只手留着,残了就没用了,我以后不能……”
“也对。”他赞同了我话,却不是跟我相同的考虑:“你每个月月事的那几天,还有以后有身孕的时候,的确用的上,一只手是会伺候的不够全面。”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把桌子上的匕首拔出,收了起来。
我:“……”一脸懵逼。
这次一点儿都不带装的,我是真的没听懂,小黄书上可没看到过这层隐晦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