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写罢,叶铭停笔,将其搁在桌上,抬头望着众人,此时周围却是哑然无声,已然陷入其中。
此刻夕阳西下,登仙楼外大河涌流,水汽袅袅,给人一种辽阔深远之感,整个二楼乃至其它楼层没有其它声音,有的只是人们口中默默念诵之声。
诗中将那种在外羁旅游子的感伤写的淋漓尽致,这种境界的诗词根本就不是一个少年郎能够写出来的,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却是不得不信。
“好诗好诗,实在是好诗啊!”突然一个老者从三楼走下,他一边拍掌一边说道:“此诗一出,怕是以后来着登仙楼之人,却是不好再写了。”
这名老者有着一头灰白头发,身穿儒袍,看起来颇有几分浩然之气,他走到叶铭面前对其拱手一礼,又望着李修文说道:“修文,此子可是作那首诗的叶铭?”
李修文一见来人,连忙行礼说道:“拜见李夫子,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叶铭。”李修文有些激动的说道,好似作诗之人是他自己一般。
“大才啊大才,老夫饱读诗书数十载,却也不曾有这等文采,当是自愧不如啊!”李夫子看着叶铭,眼神中满是热情,心底却是打消了要收叶铭为学生的想法,这等人才比之自己,却是有过之而不及,自己又有何德何能收他为学生,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看笑话。
“叶小友,若是愿意,老夫可做引荐人,将你推荐至天云城的天琪书院,不知小友意下如何?”李夫子说道。
李修文一听却是大吃一惊,说道:“李夫子,你之前不是说让他进入我们书院吗,怎么又……”
李夫子看了他一眼,却是摇摇头,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叶铭的答复。
而此时周围的看客也都反应过来,连连喝彩,听闻李夫子要推荐这人去天府城的天琪书院,皆是羡慕不已,尤其是那黄公子,脸色难看的就像是吃了屎一般。
自己无论如何也进不了的书院,这人只不过作了一首诗就能够得到李夫子的赞赏,并且要推荐其去天琪书院,心中羡慕不已,更多的却是嫉恨。
沐风将这些皆是看在眼里,他看了眼方六郎,说道:“此间事已了,咱们走吧!”
“好!”方六郎点点头,知道不用自己替李修文出头,便跟在沐风后面离开,又问道:“沐大哥此次下山所为何事,可有住处,不如就先住在我家?”
“嗯。”沐风点点头,走在前面,来到二楼时,深深的看了叶铭一眼,他心中隐约有种感觉,此人不简单,自己与他或许用不了多久,又会再次相见。
叶铭对他的视线并没有什么感觉,此时整个登仙楼的视线可以说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也不在乎多那么一道了。
李修文指着桌子上那首诗,得到在座众人的赞赏,他洋洋得意的问道:“管事,你说我们现在可不可以上楼观景了?”
“可以,可以!”管事也是读书人出生,鉴赏能力还是有的,这首诗他自然知道是写的极好,而且在场的文人墨客,达官贵人比比皆是,他又怎敢说假话,“来人,将他们带至顶楼观景,好酒好菜斥候,他们二人今日费用全免!”
他大呼出声,便有一人上前带路,而叶铭则是挥挥手,说道:“慢着,我又想出了一首诗,写于大家品鉴!”
“哦?!”众人皆是愣住,短短一会的功夫,竟然能够想出两首诗,此人当真是才华了得!
叶铭想到的诗不起其它,而是前世上小学时就学过的《登黄鹤楼》,在他认为,这首诗与他即将登楼观景的情形十分相似,便又提笔写道:“白日依山尽,普陀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这首诗很短,只有二十字,语言简单朴实,似乎信手沾来,但是却让人有种普陀河水充盈在胸,浩浩荡荡,奔流而去的磅礴之感。
后两句的“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更是给他们一种真实感觉,与现在身处于登仙楼欲要登楼观景的想法产生了共鸣,不由得纷纷出声赞叹,顿时整个登仙楼热闹非凡。
有人突然问道:“这首诗又要叫什么?”
叶铭则是轻轻一笑,说道:“也叫登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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