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难找个借口推脱呢。
就是不知道,余守年到底有什么所求,还搞了这么一出。
似乎还要我出去撑场子,难道是迎接樊光联盟的大人物?
不对啊,这说不通,若真是樊光联盟的人,余守年不会不提前告知自己。
听昨日余守年的话外音,这次盛宴估计是个人情宴,盛情难却之下才需要我这个千年闭关的长老出来镇镇场子。
嗯,这么一分析就很合理了,逻辑就对上了。
不涉及到青琅宗的生死存亡,所以余守年才吞吞吐吐,他深知如果提前告诉我,我肯定会一走了之。
只是余守年你不知道啊,如今我身背这个说实话系统。
酒局,对我来说,可能就是个死局。
酒桌上那套吹牛,套近乎的劝酒之术,分分钟能要我命啊!
万幸,现在这样一闹,倒是清静了许多,省去了诸多麻烦。”
洋洋洒洒分析了一通,李长青大致猜到了余守年宗主的企图,随后继续仰卧在床上,翘起了腿,暗自庆幸自己靠着聪明才智,成功躲过了一劫。
至于之后,这位余大宗主会有什么后招,李长青不清楚,也没必要去清楚。
只要不再是像上次樊光联盟这样,会毁灭宗门根基的大事发生,他有自信,都可以从容应对。
…
……
………
时至中夜,不出李长青所料,他的宅院大门还是被别人给敲响了。
“长青子,开门!”来人气势汹汹,听声音似乎还是个女子。
这让李长青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余守年,竟然是个女子。自家宗门不是没有女子修士的嘛。
“长青子,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闭死关,怎么没本事开门哪?
开门呐!你有本事躲着我,你有本事开门呐!
开门开门快开门,长青子快开门,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几个呼吸过后,女子的声音愈发响亮,还伴随着激烈的敲门声。
“这个,有何贵干啊?请问您是?”
李长青心中微微一颤,躲在屋子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青琅宗怎么说也是个隐世宗门,如今在樊光联盟里更是排名靠前的上宗地位,余守年绝不会任由一位女子在自己门前叫板的。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这个女子背景深,实力强,余守年不敢得罪。
“好啊,你果然在里面!你这个负心汉!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女子听见李长青的声音,几乎是瞬间调高了声调,恼羞成怒道。
!?负心汉!?
李长青脑中忽有惊雷炸响。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事我们可……”李长青话音未落,便看见自己的房门微摇,随后竟开始缓缓往外张开。
这可得了?
这间宅院可是余守年精心为长青子师叔准备的,设置了多重的聚灵阵和防御阵法。
若不是李长青有心让人进来,外来人强行解阵叩关的话,没有个六境分神境的修为是绝对没有办法打开的。
俄顷,门扉缓缓展开,月色如水,若银壶光转,将屋门外映衬得一片澄清。
李长青有些失神地望着屋门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