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落在了张振的手里,那她的后果自然是不会有多舒服的,这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楚孤就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又问道:“钟尚书那儿呢,他有什么动静?”
少年马上嗤笑了一声,“那老东西你还不了解?他会有什么动静,这样最是恋栈权势之人,你还想期望他会在陛下如此盛怒的时候做些什么?”
少年这一番话,话里对于钟尚书的鄙夷之气是表露的一览无遗,可楚孤却嘴角上扬,笑道:“你这是小看他了。”
少年挑眉,“怎么说?”
楚孤卷卷的睫毛抬起,他看着少年,“钟尚书能做到六部之中权势最重得吏部尚书,可不是简简单单一句‘恋栈权势’就能办到的,我们这位钟尚书的沉府可不是一般得深呢。”
少年对于楚孤,是有着飞一般的信任,现在一听他这样说,少年立刻就皱起了眉,“那你估计这老家伙会有什么动作?”
“不知道。”
“不知道?”少年看着他,没好气的道:“不知道,你还洋洋洒洒的说了这么一大篇啊?你这到底是想说什么嘛。”
楚孤笑了,“我是想让你去好好看着这位钟大小姐。这次祁玚出事,二皇子妃和钟尚书的盟约怕是很难再继续维持下去了,虽说杨氏还没昏庸到真以为是钟家要谋害祁玚,但那杯毒酒终归是钟晴亲手端给了祁玚的,他们之间不可能再一点嫌隙都没有了。”
“所以你这是要趁机拉拢钟家?”
“没必要。”楚孤眼眸依然弯弯,但少年在他眼底可是看不到一点笑意,只听楚孤说道:“此人沉府太深,所求太大,与这种人为伍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少年却就不解了,“既然如此,那你干嘛还要救钟晴。”
楚孤轻轻笑了,“想借此事让得二皇子妃与钟家决裂,是祁瑜最想看到的结果,我也一样。但与此同时,我们也不能让祁瑜把钟家给拉拢了过去,吏部所掌的权限太大,要是它归了祁瑜门下,那对我们也是极不利的。”
楚孤几乎已经肯定了祁玚的毒就是祁瑜下的,虽然还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他几乎已经笃定。
至于接下来的话,楚孤就没再说了,可少年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如今,二皇子妃杨氏虽然知道这毒不可能是钟家对祁玚下的,可因了钟晴,两方想再像先前一般的达成联姻盟约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而祁瑜谋划了这一切的意愿却不是让祁玚死,他要的,是把钟家收归于自己麾下。
“现下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让张振把钟晴给折在了这永安宫里,不然二皇子妃和钟家可就是再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楚孤看着少年,轻轻浅浅的说着,但少年却是听得眼皮一跳,他连忙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不要这样吓我了,我一定好好的看着这位钟大小姐,绝不让张统领用刑过度,这总行了吧?”
“嗯。”
那双太过漂亮的眼睛躲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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