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整日哭哭啼啼、吟诗作对的小姐强上不止一点。
“秦捕头,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在下随传随到。”他知赵氏肯定不知父亲尚不知此事,便不好再接着说下去。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些事得徐徐图之,濮阳易能进便能退。
他瞅着秦冉,她点头算应下。
她看着濮阳易,宋天瞬则眼光一敛,她还敢点头默许?
……
芙蓉城至衡州,需经会川。
将欲傍晚,一行人已在宽阔平实的官道上行了好一阵,除了马蹄和马车轱辘与地面摩擦声,道路上仿佛寻不见其他响动。
队伍最前端,一匹棕色骏马的马背上有着一抹纤细的身影,看似瘦弱,可她背脊挺得笔直,隐隐散发出挺拔、坚毅之势,如一棵悬崖之上的劲松。
队伍最末尾,华服男子半眯着眼,手拉缰绳,任黑马不急不缓有着,人马一样,呈慵懒状。
秦冉脑子里本想着陆晗的事,忽然,她往后瞧了两眼。
“似乎有点…太安静?”某人转了性子,一改往日插科打诨、油嘴滑舌的模样,变得道貌岸然起来,她觉得太反常。
这种反常,自然引起秦冉的注意,于是她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可天马行空想了不到半刻钟,她便放弃了。
她不嫌命长,何必自寻烦恼,琢磨他简直等同于折寿。
后面,知道她看了看他,他反而干脆合目。
黑幕完全拉开,一行人停在一处地势平坦的地方,篝火冉冉,依旧无话。
“谢谢。”接过别人分发的热食,秦冉一边往嘴里放进秦安塞进她背包的糕点,一边偷瞄宋天瞬。
“不会被人调包了吧?”小声嘀咕一句,秦冉转过身子盯着宋天瞬,他正喂黑马吃食。
从秦家酒肆起,他就没和她说过一个字。
秦冉认为真是诡异,宋天瞬不正常就算了,为何他身边的几人皆一副‘我是哑巴我还耳聋’的状态,相互之间连交流都不曾有,若不是她确定自己并非做梦,而那些人也都不是梦游,秦冉就要抓狂了。
吃过晚餐,秦冉靠在树干上,最终闭上眼。
世界安安静静多好,她何必自讨苦吃——找虐?
可刚闭眼,立马睡意渐浓。
对侧,宋天瞬收手,径直走向睡着的她,弯腰,他把睡美人打横抱在怀中。
“秦捕头,下不为例,听见没?”宋天瞬摆出少有的不苟言笑表情,将她抱进马车里,放在厚实柔软的毛毯上,说完,他的嘴角偷偷扬至最大弧度。
烛光照亮车厢,橙光阴影柔和了她冰冷稍硬的脸廓,染霜的白皙肌肤上似有红晕。
“什么?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佯装生气,纤长手指附上她的脸侧。
触感柔滑,宋天瞬的心跟着一片柔软顺滑,他看着她,眼中的睡美人就算睡着,还是脱不了平常那严肃的样子。
“道歉的态度不够端正,你得补偿我。”忽想到一词,他徒然俯身,眸中闪过狡黠。
他的鼻尖扫过琼玉,吸一口香甜的气息,贴上微凉的柔软,那层冰霜逐渐融化,原来,雪白之下的樱花花瓣能令人如此着迷,原来,这就叫窃玉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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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吃醋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