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过倒是没人敢靠近,都是在那指指点点的。
“走,先回去!”
大春努了努嘴,先回去了。
我又看了一眼,男人半边脸完好,半边脸全是那种指甲大小的小红包,不时有一个细丝线状的白色小虫子钻出来,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经爬满了他的脸。
我能肯定他这是中蛊了,但是中的什么蛊,暂时还看不出来。
“别管闲事!”
回到包厢,石榴姐正在那教训大春。
我们现在位于湘、鄂、赣三省交界之处,各族混居,什么人都有,中蛊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好人,谁知道他犯了什么事。
“还有你,小铭,不许管闲事!”
教训完大春,石榴姐又将目光对准了我,嘱咐起来。
我点了点头,石榴姐说的没错,三省通衡之处,族群复杂,苗族、土家族等少数族群都是玩蛊的高手,一个不注意就会得罪人。
特别是现在,我们的状态都不算好,我身上有伤,石榴姐身上没有仙家保佑,东北仙家不过山海关,来到这里,石榴姐只比普通人稍强。
“醒了,醒了!”
正说着,隔壁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我赶紧冲了出去,从刚才那个男人的状态来看,他不可能醒的这么这么快,除非是有人出手相救!
从中蛊到蛊发,一般分为四个阶段,染蛊、初发、虫变、死亡,那个男人的状态无疑是第三个阶段虫变。
看他的样子,如果再不救治,用不上三天,他就会死。
围观的人还是不少,那个男人右脸敷着一块散发着浓烈酒味的白毛巾,眼睛虽然睁着,但是没有一丝神采。
救他的是一个穿着灰衬衫的老头,老头站在男人身后,拿着一根银针对着男人的四神穴小心的扎着。
老头一边扎,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手里的针突然捻了一下,男人顿时呻吟了起来。
拔针点火,老头动作快的出奇,一团湛蓝色的酒火燃起,将男人半边脸都包裹在其中。
老头伸手按在白毛巾上,搓揉了几下,顺速的将毛巾拿下包好,放入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内。
男人的脸竟然好了大半,那些红色的小包消了大半,也看不见有虫子向外爬。
“回家后每天用烈酒热敷三遍,一个星期自然痊愈,期间忌女色、忌荤腥!”老头仔细嘱咐了男人一遍,还写了一个药方。
男人自是感恩戴德,老头挥挥手说举手之劳,拎着那个黑塑料袋便向外走。
围观人群自然闪开,老头走到门口顿了一下,略有些奇怪的瞄了一眼我,看样子是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走掉了。
老头走了,男人病好了,我也没兴趣多呆,转身回去。
这事有点怪,以老头的手法,治这种病不是一次两次,他知道男人中蛊了。
明知道中蛊,还帮人解蛊,这是扛下了这件事,下蛊人不会善罢甘休。
为了一个陌生人得罪玩蛊的好手,还不求回报,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人吗?
“管他怎么想的,咱不惹事,也不怕事,反正下车咱就走,他要敢起歪心思,咱就干他!”大春闷声道。
理是这个理,但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特别是老头最后看我的那一眼。
剩下的时间一路无事,我还抽空去隔壁旁敲侧击了一番,那个男人叫王鹏,三十八岁,对于自己的怪病,他也纳闷,完全没有头绪,看他的样子不似作伪,我也没深问。
晚上在南昌下车后,我们仨找了一家宾馆,打算仔细研究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江西修水县,修水是典型的山区县,素有八山半水一分田,半分道路和庄园的说法,境内四周群山环绕。
“不好办啊!”大春看着地图挠了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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