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许哲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唐刀,朴实的刀套包裹着刀身,递给边上的蓝灯。
小心翼翼的抽开,里面的唐刀很是好看,流线的弧度还有光泽,都说明是把上等的武器。
“真是偏心啊……”石聪摇摇头,看着自己手中无时无刻不在炼制的药水,暗叹许哲的不公。
“明天一早我离开十二区一会,中午时刻便会回来,你们自己都小心点。”许哲看着底下的三人说道。
“那是自然。”水蒂回道,也把自己整理好的名单递给许哲,“暂时就定这些人。”
“嗯,我相信你。”
许哲和水蒂的对话,让石聪和蓝灯一头雾水,不过二人也并未在意,准备离开办自己的事。
“等等,石聪。”
“老板你喊我吗?是不是想起了也要给我准备份礼物啊?”石聪挑起眉毛,一副期待的样子。
“不是。”
“哦,那是什么?”低沉的回答。
“你记不记得那天街上遇到的那几个名人?”许哲问道。
“嗯,个个长得都跟花样的。”
“这几天他们会在十二区各个地方巡演,住宿由我们提供,我准备把他们交给你。”
“啊?!!”石聪惊讶道,不过想到如烟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吃亏,“可是老板您不是说他们都没交场地费吗?”
“你觉得没交我会让他们住?”许哲好笑的问道。
“那是那是,我现在就去看看城堡周围的屋子。”石聪连忙离开,脸上的满意之色止都止不住。
“许哲,那些人住进来会不会添乱?”水蒂则是有些担心。
“没事,对了,你顺便让石聪多找几个屋子,你以前养的那些女孩也该放出来了,正好农场那边缺人手,一般有异能的侍卫又不愿意干。”
水蒂点点头,提到那些女孩脸上也多了丝温柔。
送走了三人,城堡的大殿之上只有许哲一人,手指无意的敲打桌子,发出扣扣的规律声。
许哲想着昨天那个叫侧戎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又哪里不对劲,后来才发现他的名字倒过来就是容策。
为此许哲倒是试探了他好几次,却发现这人和容策不仅长相不一样,性格也完全不同,最重要的是这人只有普通的B级,还是个火系异能,所以许哲也不不打算和他有过多的焦急。
不过无意间昨天听到侍卫们的交谈,倒是让许哲不得不接近他们,那就是5个名人只有有一个是叫做青铜。
回来的头第一时刻,许哲就找到了石聪,然而对方说青铜神出鬼没,而且一直带着鬼怪面具,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这个青铜很可能只是名字巧合罢了。
许哲自然不那么认为,侧戎在中央区混迹那么多年,自然听过魔人俱乐部的事,怎么会故意让手下叫做一样的名字呢。
所以再三思考,许哲决定一探究竟,让他们住进城堡周围,细细查看。
第二天一早,那几个人还没住进来,许哲还好从没穿过的衣服,戴上新的面具,消失在十二区。
来到了被流民占据的第九区,这里的王曾被几个势力联合攻击,命丧黄泉,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势力在其死后,却都没有来掌管。
那个名为青铜的男子今天就被分在这里演出,很显然他似乎是5人之中名气最小的,侧戎故意把他调离最穷最乱的地方。
连简易的台子都没搭,只有几个零工在搬着老旧的凳子,许哲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窜进青铜的休息区。
也学是时间很早,那个名为青铜的男子房间没有一点动静,许哲拿出石聪制作的迷药,吹进房间。
一阵白茫茫的雾气之后,床上的男子昏睡过去,许哲掀开他的被子,正准备用量眼一探究竟。
突然床顶上洒下一层五彩的粉末,迅速的在空气中挥发,许哲空气罩立刻打开,手臂上却还是不小心沾染了一些,立刻长出红肿的水泡。
这么毒辣的东西,居然放自己床顶?
也不管手上的伤口,量眼接着打量床上的男子,确实是一张俊朗的脸,但眼底一片乌青,身体内部却不像表面一样瘦弱,这个人居然是S级!
是侧戎那些人中异能级别最高的,皱起眉头,许哲愈发觉得怪异起来。
这时窗外挂着的鸟笼突然摇晃起来,传出尖锐的鸟叫声,明明自己刚进来的时候鸟笼里并没有鸟的,难道是刚刚才飞回来?
零碎的脚步声传来,有好几人正往这边赶来。
许哲环视屋内一周,只好躲进还算开阔的床底,用床单遮住自己。
“青铜!你死了,还不起来!台子都搭好了!”是几个临工,为首说话的那个粗衣妇人居然也是S级!
什么时候S级也成了大白菜?这样许哲略微不平衡,自己牺牲这么多才换来的级别,难道这些人也不是正常的升级方式?
那妇人越走越近,喊叫了几声,见床上的青铜没有反应,居然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
床上的男子重重的发出一声闷哼,醒来看见妇人目露惊恐,连滚带爬的从床上弹起,又被妇人揪了几下耳朵,委屈的跟在妇人身后走了出去。
那人明明S级,为什么要这么受人欺负?如果是演戏,那演技也太好了,不知道侧戎知不知道自己的属下有S级的事。
许哲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团毛线之中,处处疑惑,之前觉得这个青铜或许和那个青铜有关系,现在倒是更加迷茫了。
从床底爬出,再次细细的查看屋子的内部,除了必须的生活用具,几乎没什么装饰品,衣柜里除了表演服装,也是寒酸的可以,这青铜和另外几个相差的也太多了吧。
透过窗子,许哲可以看见青铜的表演已准备好,悠扬的伴奏响起,周围又好些人开始兴趣盎然的往这边走来。
但一开唱,却让人大吃一惊,那台上看起来俊朗清秀的男子,怎么歌喉如此一般,甚至是折磨人。
像是干枯的稻草割过喉咙,又干又沙哑,一点都没有如烟唱歌时的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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