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公公不知道圣上叫我所谓何事?”
“哎呀,圣上的事,咱家怎么能事事都知道呢?圣上叫你去就是了,不过今天圣上的心情可不太好,你到了那里,定然要记得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啊!”
“好,多谢白公公提醒。”
说完,苟烨就跟朱厚照告别,着白公公一起来到了御书房。
进到御书房内,就见皇帝背立而站,看着墙面上的地图不知在沉思着什么,哪怕是听到了苟烨二人进屋的声音也不见转身过来。
“苟烨,照儿可跟你说了今日早朝的事情。”皇帝晨声说道。
“回禀陛下,太子已经将早朝的事情告诉了我。”
这时皇帝转过身来,看着苟烨说道,“那你对兖州一时有什么看法没有?”
果然猜的没错,皇帝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兖州一事,苟烨想了想回应道,“皇上,我刚入朝堂,本就对官场上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尤其是审理案件这等细致的问题,下官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皇上。”
“你就照你自己想的说就好,不必有所顾忌。”
听到皇帝都已言尽至此,苟烨也只好按照心中所想的回应道,“皇上,兖州所发生的事情已不是一两日了,下官认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朝廷屡次派遣官员前去查探,但都是无功而返,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么多年下来,兖州早已形成了自己的势力,其网络早已织布而成,盘根错节的贪官污吏,想必不仅仅是一个周宁而已,而下官所想,这网络必然甚为庞大,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你继续说就好,我说了你但说无妨,不必心存估计。”皇帝轻声说道。
“甚至已经渗透到了朝廷的内部,而之所以每每派官员去探查的时候,那边都有准备,想必是朝廷这边已先开始有了动作,所以要真想把此案查清楚,甚至查的清清楚楚,皇上您的心里,要早做准备才是。”
皇帝听完苟烨的话,沉思了片刻,说道,“你看的不错,兖州的事情早已经是烂入膏肓,想要医治,不仅不简单,也必然是要大动干戈,朕已年过花甲,本想在着清平的年限里,将朕这大明,安安稳稳的交予太子手中,但目前看来,如果任由其发展下去的话,在未来的某一天,这兖州将会是我大明的重要的突破口,到了那个时候,就不仅仅是查处几个贪官污吏那么简单了。而朕这一次之所以这么恼怒,并非是仅仅听到了兖州官员贪污的事情,而是他们已经将手,伸到了军火上面,这是朕的底线,也是大明的底线,所以,这一次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朕都要将这个网连根拔起。”
“所以朕做了一个决定,与其派那些朝中老臣,倒不如派你们这些新吏前去,一来你们在朝中无党无派,绝不可能是谁的嫡系,再者,你们是新晋的官员,身上还带着冲劲,这是那些老官员身上所没有的东西。因此,朕这次将要派你和钱宁,一同前去兖州明访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