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电视里那真华佗别无二致。
苟烨非常满意,谢过荆国公,便赶紧带着那华郎中赶回村去。路途中,苟烨不禁问道“苟烨有些问题想要讨问华老先生,不知华老先生,全名叫什么?”
“公子,老朽名华字庸。”
苟烨继而问道“那不知道华老先生,是否跟一个叫华佗的神医有所关系。”
“华佗?老朽不曾听闻,也并无任何关系。”苟烨略有失望的撇了撇嘴,心想大概是这世界与自己世界不同的缘由吧,这个世界貌似没有华佗,否则做医生的怎么能不知道他呢,就算有,也可能是叫什么张陀,李陀也未可知。
一路上苟烨并未与那华郎中再多说话,这也是头一次觉得马车都有些慢了起来,几次翻开车帘向那外面依依而望。
当苟烨带着华郎中走入芸娘家中时,就见那芸母较昨日大为变化,坐于床上背倚着墙面,神色很是憔悴,芸娘刚刚煮好热粥,见苟烨回来,立即有了笑容。
大家也不寒暄,苟烨赶紧直入正题,介绍过华郎中后,便让他来到苟母身边诊脉。苟烨芸娘皆是静声而立,就看着那华郎中的表情,希望从中能看出几分结果来。
不过一会华郎中便诊断完毕,不见喜亦不见忧,他慢条斯理的拿出药方,轻言说道“老朽,没有妄言的习惯。就直言相告了,老朽之感,女子脉沉细数,手足而心热,观其貌消瘦面黄,其表盗汗之象,手足心热,应伴有时常干咳之症状,想来此等症状并非一两日而成,早期诊治,即简单开些方子即可,现在嘛……”
听到此,芸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冲去抱住芸母“阿母,怎不早些告予芸儿。”
“没有办法了吗?望华神医,救我伯母。”苟烨鞠着躬说道。
“姑娘莫急,老朽,还未说完,现你家母,虽病势微重,却也未到膏肓之时,老朽,虽不敢说能够完全医治,可有一方子,每日煎服可稍作缓和,其为内理调和,还需外理辅助,老朽不才,自创一健身辅疗之法,只需每日晨时,反复勤练,日长,其身自会恢复。”
说罢,就见那华郎中,慢条斯理,从束服内掏出一本小册,递于苟烨手中。当看到册面上的大字时,苟烨不禁惊呼出声“五禽戏!?”
五禽戏,不是华佗所创吗?怎么会在华老先生这里,这世界的不同变化,苟烨是想不明白了,但此时此刻他万分愉悦,看着芸娘哈哈笑道“芸娘,你不用担心了,有华神医在这,伯母有救了。”
那华郎中不知为何拿出五禽戏后,苟烨会如此欢愉,就听得他一口一个华神医的叫着,一副无比崇敬的模样,这还是芸娘第一次见苟烨,对他人如此推崇直至,但想到苟烨能够如此之说,想来这位老朽一定是有着很大的本领,芸娘相信苟烨说的话,芸母必然是能够在这位神医的诊治下慢慢恢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