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有人哭泣同样也有人在欢笑。
内城,吉庆斋的大堂里灯火通明。
吉庆斋的掌柜李劫拿起青铜酒樽,从紫檀木的椅子上站起来,向主座上的一人恭敬的做了个揖,“多谢小过贤弟,要不是有你帮忙,愚兄这张老脸真是没地方搁了。愚兄先干为敬!”
“哈哈哈,李兄见外了。”主座上的青年,摆了摆手,“本来保护你们这些商户就是阁主的意思,离火城是我的辖区,小弟我也不过是例行职责罢了。对了,那些刁民呢?”
李劫脸色一寒,冲门外招了招手。以雷刚为首的几个大汉,押着一干男子走了进来。
“抓住他们之后我就叫人把他们关起来了。全等贤弟处置。”李劫递了个眼色,雷刚几个便狠狠的将那些男子摁倒在地。他拱了拱手,对坐上的青年说道。
“关起来作什么?这些贱民,让下人们直接处理了就好啊。”青年摇了摇,似乎有些不满。李劫的额头上立刻沁出了一排小小的汗珠。
“对,对,快拉下去。找个地方处理掉。”李劫一挥手,雷刚等人便凶狠的拽住那些男人的头发向外走去。男人们的脸色惨白,全身如同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几个年纪稍小一点的,裤裆下面都开始有了湿润的痕迹。
“罗叔叔,我不想死啊!”终于一个姓陈的少年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死死地抱住一旁的柱子,嚎啕大哭起来,“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
罗掌柜抬头想要看他一眼,却被身后的侍卫更加凶狠的摁到了地上。几个年纪稍长一点的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们如捣米一般使劲的磕着头。座上的青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更让李劫满头挂满了汗珠。
“还不快带走!“他冲雷刚几人愤怒的嚷道。
“等一下!”座上的青年歪着脑袋想了片刻,说道,“既然都拉过来了,那不如就来玩个游戏吧。”他嘿嘿一笑,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看小弟打靶给你们看!”他说着,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忽地一拳凭空打出,众人似乎看见屋中闪过一道蓝芒。
眨眼之间,只听“扑哧”一声闷响,小陈子的脑袋如同被砸开的西瓜一般爆裂开去,鲜血和脑浆撒了一地。
“哈哈哈,舒服。再来。”青年大笑这站起身来,“呼呼”又是两拳,两个人的脑袋应声而开,“把他们放了,跑着的才好玩。”他丝毫不在意堂中的好多人已经吐得一塌糊涂了,只是自顾自得耍得开心。
大堂几乎成了修罗场,就连李劫这种刀尖上滚打下来老战士也不由得脸色发白,双腿战栗起来。
青年打完最后一颗头颅,仿佛刚才真的只是打爆了几颗西瓜一样。他看向李劫,温和的笑容背后闪过一丝凛冽的寒意,他朗声说道:“哈哈,李兄别怕。保护你们这些合法的商人是我身为四象阁坎卫的职责,只要你们听话,我坎小过的拳头就不会对向你们。”
李劫抖了好一会,哆嗦了好几下才从嘴里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李???李劫,世世代代效忠阁主。”
“好吧,还有三个人没有抓住,你们快一点。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坎小过把袍子一掀,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背后的李劫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腿一阵发软。至于堂中的其他人,早在地上瘫了一片。
与此同时,王辰也已经在内城里正对吉庆斋的屋顶上等候多时了。他望着吉庆斋不断闪烁游走的火把,无聊地把玩着屋顶的琉璃瓦。看起来波澜不惊,可没人知道,他的心跳恐怕都已经飙升到了两百,“咚咚咚”使劲撞击着胸腔,让他耳膜都隐隐发疼。小时候最多也就是在镇上的大孩子欺负小孩子的时候,替他们出出头。自己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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