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香的事眼前还不算大事,故而秦妙也没去特别理会。只是有一日从清风镇找张娘子套近乎回来,正好在门口遇到了归家的谢玘。二人便相携回了内院。
谢玘的脸色……怎么说呢,委实不太好,眉峰都快搓成一团了。
“这是怎么了?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最近也时常听到谢玘抱怨军中杂事颇多,京里也是频繁来人来事找茬。不说别的,浔阳城里的那位张府台也常给他使绊子。
“没什么,就是破风那小子……出了点状况。”谢玘接过一盏茶,仰脖灌下。
破风?
“破风是不是最近老是心不在焉,偶尔还见不到人?”秦妙扒拉着他胳膊,仔细地问道。若真是如此,那或许就是和小玉露说的事直接相关了。
谢玘抬头狐疑地看着秦妙。“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又没安插人……你紧张什么。”
秦妙无聊地甩掉他胳膊,自顾自地被自己倒茶。
“那就是娘子有读心之术?”谢玘靠过来,把人搂在自己怀里。那破风臭小子三天两头给自己玩失踪,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未出现过这种离奇的事儿。这大户人家的长随,那可是从小就少爷们的影子,半步不离身的。他又不像承影,身份特殊。想到这儿,谢玘觉着好像承影那家伙最近也有些古怪。
“什么读心之术。你还不如说我在你肚子里放了根蛔虫呢。”秦妙亲了他一口,小手软软地触碰着他的眉额,眉心的那点子褶皱就平了不少。
“唉,还是在家好。可以抱抱你,说说话。在外头,真是累死人了。”可不就是累死人了么。眼下正当二王互探底线之时,他又是豫章王的左膀右臂,哪哪都离不开他。
“唉,我问你个事儿。那个沁香……后来你是怎么处置的?”
谢玘一愣,脸上明摆着一副'你怎么还提她'的表情。
他讨好地把人搂得更紧了,生怕她又因为那个女人生自己的气。“那日事情说开之后,我就给了她一笔银子,够她活下半辈子了。之后就没再留意。”
怀里的人闷闷地待着,似有思考之意,不安地又问:“怎么,你觉得我对她这般处置不妥?那个……阿暖,她身份有些特殊……”
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人给捂住了。“你别说其他的,我不想听。”
她的确是再也不像从谢玘嘴巴里听到任何他对于沁香的维护之意。毕竟往日之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分辨清楚的。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却又是另一回事。可偏偏这个沁香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扰得她有些不舒服。
“玉露见到沁香了。她应该是嫁了人。”秦妙如实说。“你的破风八成就因为这个缘由,才魂不守舍,不好好当差的。”
谢玘一愣,恍然无神,这是什么……破风?沁香?
“这……这又是什么关联?”
秦妙拍了拍他,无奈道:“本不想说与你知。但眼下也不得不说了。”她眨巴了下眼睛,晶晶亮的,说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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