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餐后,秦妙便起身打算回去了。谢玘将她顺势拥入怀里,相携做到圈椅里,让秦妙坐在他腿上。
“别闹了,昨天荒废了一日,店里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呢。”秦妙扭来扭去的,想要下来。
谢玘更是把她抱得紧紧的,不得动弹。只是有意无意地凑过鼻子,闻她身上的味道。
“别乱动,小心我把持不住……那可就是白日宣淫了。”谢玘妖眉轻挑,看得秦妙心头一颤一颤的。真是妖娆勾人死了。她好绝望啊……又栽倒在这副好皮囊之下了。唉~
“和你说正事。”谢玘见她一脸心醉纠结的模样,很是受用,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不解释解释昨日之事么?”
谢玘淡淡地问道,可谁知道,一想起昨日那般遭遇,心里又是一阵纠葛。若不是自己多饮了几杯,借故出去散散酒气,阿暖昨日怕是悬了。想想就后怕。
“谢玘,昨日……让你担心了。”秦妙捧着他的脸,让自己与他面对面地看着。男人眼里的担忧,愤恨,后怕,如此清晰。
谢玘将头埋入她的颈项,深深地吸吮着属于她的味道。
而秦妙则摸着他的乌发,一下又一下。如讲着别人的故事一般,将这一阵子与府台府邸的纠缠一一道来。
“阿暖,你想怎么做?”谢玘听完后,仰起头看她,眼神无比的坚毅,好似这会子如果让他提刀把人砍了,他也能照做不误。
她不是没看到谢玘另一只空着的手上攥了多大的劲儿,可他一直在忍。
秦妙从袖子里翻出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揉暖和。“不想干嘛。你不是已经断了他的胳膊么,就算是教训他来。”
“你……就这么饶过他?”谢玘惊诧。“别担心,赶觊觎本侯的女人,还这么龌龊下贱。非得杀了不可!”
秦妙一下就捂住他的嘴:“瞎嚷嚷什么!人家是朝廷命官,哪是随便可以杀的,你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再说了,杀了他容易,可杀了之后整个浔阳城都会知道你的女人被他动了,你也会被人当作暴虐之徒。到时候你我该如何做人。”
“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他……”可除了提人棒杀,谢玘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出什么招数。
秦妙往他不安的脸上亲了一下,安抚道:“别想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位张大人既然能做出这等下三滥之事,恐怕手上肯定不干不净。等搜罗的差不多,公对公地把他做掉,才是正理。”
秦妙坚持不让谢玘去泄私愤,他只好作罢。可总归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鬼点子多的承影给他出了个主意。半夜潜入府台府邸,在他的伤口和伤药处混了点东西,保管这位张大人小半年下不来床,且奇痒无比,泛脓不止。不过这些都是秦妙后来才知道的。知道的时候,觉得承影这随从,也太路子野了……
出了总兵府,秦妙并未直接去清风铺,而是先回了秦家。无故消失了一晚上,虽然谢玘已经命人去通报过了。但总归放心不下。
刚一进门,就瞧见小侄子一个人在地上扒拉着泥土。荀哥儿一见秦妙,就赶紧撂下手里的小树枝,撒欢地迈着小短腿扑倒她腿边抱住。
“姑姑……姑姑……”
秦妙被他叫得心软如水,低头将小屁孩抱起来,左左右右亲了个够。“荀哥儿乖不乖?”
小侄子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小胖手搂住她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回答:“阿荀很乖。但是姑姑不乖。”
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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