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啊,大事都没个谱,自个儿窝里就开始对付起来了。当下便燃起浓浓怒意,真是小人难为,难为也!
“承影,好生安排这位大人歇息。阴日你亲自护送大人回豫章,务必亲自与王爷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禀阴。”
他谢玘行的正坐的直,还真不怕被人背后阴一手。
两日后,刘师爷亲自派人到清风铺请人。今日乃府台大人的生辰,张大人怕小美人又故技重施,借故躲避,早早就派人候在堂内。
秦妙这两日除了私会谢玘,就埋在店里忙碌生意。如今已是当春,城中也随着春意缠绵活泛起来,最是买卖的好时候。
这不一早就来了铺子,便不曾出去过。直到守在外堂的伙计进门传话,说是刘师爷亲自来接人过府。秦妙才惊拍,怎么忘了这么一出糟心事呢。可如今人就堵在门口,煞有不带走人便不罢手的意味。
这可如何是好,再想逃避,也避不过去了。人家四品大员给你脸面,满街的人都看着,怎么也拉不下脸来把人扫地出门。可一想起那张猥琐脸,秦妙心里就已问候了他张家祖宗十八代。
没辙,只能咬咬牙。唯今之际,只能死死拉上那个三姨娘。想好了章法,心里多少安定了不少。
“玉露,去收拾一下,带上绣娘,准备好针线包袱。与我一同走一趟府台大人府邸。”
吩咐好玉露,秦妙这才瞧了一眼今日的装扮。最近因一直见谢玘,衣着上自觉地挑了些鲜嫩的。小眼神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往后头厢房里捣鼓。扒拉许久,总算找着一件半旧的蟹壳青暗纹春衫。匆匆换上后,又对着镜子将头上的钗环卸下,只独独带了一枚银质发簪。
啧啧啧,所以说人要衣装,这话是真真不假。这么一倒腾,整个人都黯淡不少。不过,正合她心意。
刘师爷已在堂内吃了好几杯茶,早就心焦难耐。若不是碍着脸面,他恨不得立刻冲到里头把人给绑了,好早早交差。他因为秦小娘子这事,被自家大人骂了好几回了。
正踱步焦急中,见秦妙带着人从里堂出来。刘师爷瞬间两眼泛光,甭提多激动了。可又看秦妙今日穿得那叫一个低调,隐隐有些不悦。可他也不敢再造次,横竖人最重要。立马殷勤上前将人送上马车,一路疾驰赶往张府。
马车很快就停歇下来,刘师爷下马在一旁恭候,却不见秦妙急着下车。只见她掀帘一看,所停之处乃张府大门。门口已有不少宾客鲜衣入内。
心下一盘算,便对车外的刘师爷说道:“师爷,民妇身份卑贱,还是和往常一样,从边门入内吧。而且三姨奶奶还等着我和绣娘。”
能不遇到那姓张的,就赶紧避开。故而才提议从边门而入,直接去后院内宅。
刘师爷想着反正人已经带到府里,回头想怎么安排,还不是主子一句话的事情。于是便答应,让车夫驶向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