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或许因为爱慕,所以那晚她才发了疯得折腾自己,直到让自己倒下了。可只是隔了一夜,再见她,却已冰冷疏离,眼中也再无情意。
女人,他从来就不想放心上。那是一种麻烦,有时甚至能让你屈辱。所以他从来不期待什么男欢女爱,也许是因为这般想法,也没真正为谁动过情。
自家主子从内院回来后,也不传膳,也不上茶,只是将自己闷在书房里。这会子又问了句奇奇怪怪的,令杏枝有些无所适从。
“夫人,是个能干的,府里的下人们都很服气。长得也好,又年轻。”这可真是为难她了,侯爷这么问,不知是要听好话还是……
谢玘苦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问一个小丫头。
“罢了,你下去吧。”
街上的更夫来来回回打了几更,犯困地斜靠在墙角眯会眼。殊不知这时,高墙上飞掠过一个黑影,须臾间沒入了侯府的内院。
雨酥阁内,灯火还燃着。
“快三更了,姑娘还是歇息吧。”廖嬷嬷收拾好桌上的茶碗,正劝着还痴坐在桌旁的沁香。
“嬷嬷,我这怀孕的消息早就传出去了。怎么侯爷都不来问问我,看看我?”
廖嬷嬷转身轻叹了口气,不敢太让人听到。“许是公务繁忙,来不及来雨酥阁。过几日总会来的。”
“姑娘,你确定要这么做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过两个月你的肚子没显出来,可就难办了。”
昏黄的烛火映在沁香的半边脸上,跳跃的光线没去了白日里如雪的色泽,倒显得颧骨高耸,颇为森严。
“人家都要撵我出府了,我再不使点手段,怕是永远没有机会了。”路既然已经走了,断没有后退的道理。她安慰自己般的,捏紧了拳头。
廖嬷嬷服侍她歇下后,撂下帐幔便合上了房门。
三更的梆子“咔咔咔“响过,一袭黑影无声无息间隐入了深处。
沁香本就睡眠浅,恍惚间好似有什么冷风吹过,不禁手上又紧了紧被子。
忽然有一双大手撩开了帐子,一黑影遮住了散到帐中的月光。
“谁!”她惊骇地缩起身子。
来人往前一探手,微凉的触感抚上了她的脸颊。
“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他的声音和他的手一般冰凉,透过空气,泛着一股邪气。
听着来人的声音,沁香才宽了心,没好气地打掉来人的手。
“作什么呢,大半夜的,吓死我了。”作势还揉了揉心头。
来人一把将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狠狠地往她胸口上挠了一把。“吓死才好,省得忘了我。”
身上穿得本就单薄,被他这么一抓,早就软了几分。“忘谁都不敢忘了你呀。”
本还心里犯愁,说出去的话该如何圆回来。谢玘又不来自己这里,都没什么机会下手,两个月后可真是难办了。不曾想,机会却送上来门。
“那还废话什么,嗯?”急急忙地将人压到了身下,三下五除二地剥了自己。软乎乎的身子瞬间让他来了劲头,憋了这么久的精力,还不狠狠地撒了出来。
很快,屋内的“吱呀”声此起彼伏,折腾不断,好几个时辰都不曾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