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
距离会议开始已经过去一个小时,而在这一个小时里,这帮人根本没讨论出具体的结果,他们一小时的功绩就是不断攻击叛党,以及谴责下层工人有多么愚蠢,根本不懂得珍惜当下良好的处境。
但他们的认知水平实在太低了,因为这里的十五个干部,除了王思言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没有接受过正常的教育,他们都是从很年轻时就被关在工厂里如牛马般劳作,然后进入怪异空间,凭着牛马般的劳力坐上了三级干部的宝座。
想让这帮人分析讨论出一个正确的结果,就是痴心妄想,他们甚至察觉不到周铭那次事件是一切的起始,更无法发觉坐在这里的她是和关系最亲密的那个人。
然而这不是最可笑的,最令王思言感到可笑的是,他们明明本来也很痛苦,但坐到三级干部的位置之后,反而开始觉得待在这间怪异工厂中,是对那些普通工人最好的选择。
这帮人在讨论如何处理叛党时,甚至还会为她争风吃醋!
王思言只在高中之前遇到过这种事,一帮男生为了在她面前展现一下自己,拼了命的像小丑一样互相打压,仿佛在说“我才是这帮男人中的老大”,现在这群三四十岁的男人也差不多,个个想要表现自己有主见,但表现的手法却是怒骂集团。
高中遇到这种事,王思言会叫上周铭张伟去餐厅吃饭,而现在她也想回去吃饭了,周铭应该一个人被锁在那公寓里一上午了,应该很无聊吧。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肚子饿得不行。”王思言找了一个不但敷衍,而且有些侮辱人的理由。
然而那些男人只是一愣,随后作为会议发起者的卡拉路亚非常豪迈地大手一挥,用一种大男子主义的口吻说道:“你先走吧!其他人留下,今天必须讨论出一个处理的办法来!”
其他人眉头一皱,完全不买帐,冷笑几声有人直接离场,其他人也瞬间作鸟兽散,难得的一次聚会就这么散了。
王思言走出卡拉路亚的公寓,迈着轻快的步子顺着幽静的花径穿过花园,在砖路上步行百米之后来到了自己的公寓门前,她用钥匙打开门,在玄关的传呼机上按下安按钮,说:“给我来两份A套餐和B套餐。”
这是点餐服务,三级干部的家里才有,王思言每次都会点上许多,因为周铭也要吃,而为了掩盖周铭的存在,她往往会叫来一些长相不错的男性工人来她的公寓玩耍,把他们留在客厅关上半天,然后再把他们放回去,期间只给他们吃一小部分食物。
这样一来,在外人眼里,大量的食物消耗就显得十分正常了,毕竟她可是养了好几个面首的女人。
但也正因此,在干部中她的风评算好也算不好,男干部们总是对他虎视眈眈,觉得她很容易得手,但至今为止尚未有人成功,有些变态的传言倒是不胫而走,譬如她就是喜欢肮脏下贱的普通工人。
“他们都想抓住你,把你大卸八块呢,但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太傻了,这些人和荒野里长大的村民没区别,教育果然很重要啊!”王思言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