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是陈绵绵却是真真切切见过男人叫女人迷惑了是什么模样,上心了,又是什么模样。
陈绵绵想的面色都是阴沉的,这宫里的女人都是傻子,皇上是谁?他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一个沈知灼就叫她们对熙妃放松了警惕?要升他,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
更甚者,如今分明熙妃最得宠,可宫中甚者连皇后都不动她,这样的局面,难道不是皇上一手促成的吗?
熙妃娘娘得宠,满宫皆知,可陈绵绵却瞧出来,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在意,满宫的女人,乃至怀了孕的,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竟是一个不能生的熙妃。
所以满宫女人都不得宠,真要皇上雨露均沾,而不是如同现在一般一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昭华宫,那首先得没了这熙妃,这样,皇上才有空余的时间分给其他人不是?
她正想着,冷不防有两人推门入内,她心头一惊:“什么人?”
两位嬷嬷一左一右又将门关上,陈绵绵登时慌了。
她站起来,那二人动作却很快,就将她按在她的梳妆台上。
心里的恐惧逐渐放大,光怪陆离的,她觉得这场景她在哪里看见过。
她被死死按住,什么东西塞在她嘴里,她咬紧牙关,可嘴里被金钗刺的满是血,终究还是被撬开了嘴,然后那药丸就到了她嘴里,一阵苦涩蔓延开来。
紧接着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热辣痛感,瞬间,她的喉头肚子,疼痛起来。
她被放开了,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那两个嬷嬷居高临下看着她,她想喊,可是什么都喊不出来,那毒药也将她嗓子毒坏了,只能看着面前的人仿佛黑白无常,她害怕极了,挣扎时她打翻了梳妆台上的铜镜,铜镜摔在地上,她也撑不住了,身体颤抖着摔倒,她趴在铜镜上,借着一点儿烛光,她能瞧见自己的样子。
她看着自己嘴里,鼻子里,乃至眼睛里都有血,她吓得瞠目结舌,一时连挣扎都忘了。
她是在哪里见过这一幕,是,见过的,小时候,她躲在床底下,她与自己的母亲玩捉迷藏,她藏在床底下,她就亲眼看着她的母亲,被冲进来的健壮的嬷嬷按倒在地灌了什么东西,然后她母亲就是现在这样,平时美艳的母亲,满脸都是血,死不瞑目。
两个嬷嬷立刻给陈绵绵换上宫女的衣服,而后画花了她的脸,悄没声的抬出去到了往日处理杖毙那些个宫女太监尸首的地方一丢,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哪个犯了事儿得罪了主子的宫女。
陈绵绵当初入宫时不见大张旗鼓,如今人死的时候,也是没声无息,这事儿,甚至陈贵人都不知道。
陈贵人怕了陈绵绵,第二天根本不敢主动去找她,反倒是皇后那里来人了,说叫她过去叙话。
陈贵人心虚,到了皇后跟前,她才请了安,皇后便叫她坐下,十分淡然的说起:“你宫里头那个陈绵绵原本呆着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本宫就替你做主送出宫去了,她来宫中伺候太后许久,也该归家了。”
陈贵人一时愣住了,她昨日还叫陈绵绵吓着了,此刻看着皇后语气平淡,表情甚至带着点儿浅笑,她没反应过来:“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