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匪凉自然没有问她要去哪里,不过他开车的方向却很明确。
“这是去哪里?”锦瑟看着这个方向,觉得有些眼熟。
“我家。”
“你家?”
“是的,我家。”南匪凉声音稳稳的落下,然后低沉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但是锦瑟,我不问你怎么跑出来的原因但是看你狼狈的样子就知道,你也不必回答我什么,今晚发生太多事情了,你需要好好的休息。”
南匪凉能说的话只有这么多,他不想烦她,只希望她好好的休息。
锦瑟不在说什么,她看着窗外,一颗心渐渐的沉了许多。
到了南匪凉的地方,这里依旧是安安静静的,也没什么佣人,但是这里一尘不染。
南匪凉说现在也不需要佣人,平时的时候有专业的钟点工来打扫,一直保持干净的卫生。
南匪凉给她安排了一间不次于主卧的房间,这间房间采光和视野都不错的。
“好好洗洗澡,我给你准备了睡衣,都是新的。”上一次她来这里什么都没准备,随即他马上让人去备了,不是很多,每个季节的衣服有那么几件,从里到外都是最新的。
他自己也不确定什么时候会用上,但总会用上的。
锦瑟看着那衣服,棉质的睡衣,略微的保守,她是有点奇怪的。
比如,他的家里怎么会有女人的睡衣。
“你交了女朋友吗?”她这般好笑的问着。
“什么?”
“女朋友啊,不然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南匪凉的目光看着她,一瞬不瞬,“没交女朋友。”
“哦。”锦瑟应了一下,然后抱紧睡衣,“那位盛小姐没联系你吗,我觉得她还挺可爱的,就是脾气娇惯了一些,但是现在女孩子都是如此,你也不用看得很重。”
她应该这样说吧,总觉得他应该试着和那位盛小姐交往看看,而且看起来那位小姐蛮喜欢他的。
安匪凉就那么站在锦瑟的面前,整个人的气息显得格外的清俊矜贵,她的神情没有半点的变化。
他脸庞晦暗淡然,温淡的道“你希望我和她交往?”
锦瑟依旧是淡淡的,薄凉的气息不改,“试试也不错,就算你觉得不好也要试试啊,说不定会发现人家的优点。”
南匪凉盯着她看,眉宇之间俨然有着一丝不悦,好一会他才开口,“好,我知道,我会和她试试的,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你应该好好的休息。”
南匪凉也不想多做留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女人接着就离开了。
锦瑟看着睡衣呆了好一会朝着浴室走去。
不到一个小时她洗完了澡,头上和手上的伤口不可避免的沾到了水,她又得换药,额头的好说对着镜子自己可以换的,可是手上的伤呢?
换起来是比较费劲的。
就在锦瑟换药的时候有人敲门,接着是男人端着牛奶进来,一眼就看见她在换药,眉心不自觉的蹙起。
“安锦瑟,你真的只是长了岁数不长脑袋。”
“……什么?”
“洗个澡不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伤口,你是三岁小孩子不成?”他放下牛奶顿时心中有着闷气。
生气是生气,但是处理女人的伤口比较重要。
他一声都不吱,很认真的在给她换药,而锦瑟就这样看着他,他是很认真的在上药,好像怕是弄疼自己一样。
其实她也没那么娇弱的。
“你生气了吗?”
“什么样算是生气?”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的。
锦瑟看着他,幽幽开口,“你这个样子。”
南匪凉似笑非笑,“我现在什么样子?”
那样子是极少的冷怒,看着人心里有点不安,锦瑟低着头深思了一下,“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那……今晚算是我借宿,明天我就走。”
发生事情太突然了,一时之间想不到谁,脑子里就窜出他的影子来,那唯一可以记住的电话也是他的,所以直接打了电话来。
其实,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给他添麻烦了,依照他的性格,即便是也不会说吧。
这一次,南匪凉是真的怒了也真的气了,他把她的手包扎好将剩余的药膏扔到一边,眼中有着几分的厉色,“你觉得我是很闲的男人,没事晚上不睡觉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就跑出去,甚至带着一个女人回家?”
如果他有那份闲心就好,这座房子就连钟点工也必须是男人过来打扫,他讨厌除了她以外的女人进入,除非是这个女人允许。
可是她……他真的觉得这个女人会气死自己!
安锦瑟听着这话好一会没反应过来,心脏因为男人的话被狠狠的压下去,好像有一个巨石一般,卷曲的长睫毛下眼眶逐渐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