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爷子,孟小哥儿,县衙那面来信儿了,正绕哪找你们过去呢!”
陈二牛站在门口喊着。
石阚示意孟夏开门,让陈二牛进来。
“来,小兄弟,进来慢慢说。”
二人一看陈二牛,就知道他是急忙火次跑回来的,满头大汗,衣襟都湿了。
孟夏赶忙又拿出一个茶杯,倒上茶水,递了过去。
陈二牛接过来茶水,“敦、敦、敦”一口就饮了下去。
“老爷子,今早我才听说,你们昨晚可是做的那...那厉害的举动,”陈二牛大字不识一个,想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能感叹厉害。
“今早我去老钱那买肉,老钱家侄儿不是在县衙门当差么,今天休值,说是昨天夜里就有几位大人到了,今早就安排人手寻昨日那一老一少呢。我这一听不就是你们二位么。”
陈二牛脸上有些担忧,
“你们还是赶紧收拾收拾行李走吧,万一要是官差寻来,再走就走不了了。”
陈二牛对昨天发生的事儿只是知道一半,钱家那侄子也没在现场,只是知道他们二人昨日大闹县衙门,破了案,斩了淄林县令。
并不知道这两位一位是镇北侯府小侯爷,一位是青山书院副院首、当世大儒。
石阚和孟夏对视一眼,心道这大楚的执行力度还是很强的,朝廷定然是知道此间事情,已经把对孟夏的处理结果带来了。
看着二人没有动作,可把陈二牛急坏了,
“哎哟,我说二位,抓紧收拾东西吧,你们二位昨日为我们淄林除了一大害,要是让县里其他人知道你们在我这被抓,我爹非得抽死我,我也没脸活了啊。”
孟夏对此倒不意外,也不心急,这几个人应当是来找他的。
于是拍了拍陈二牛的肩膀,
“二牛哥,你不用担心,我和老师是不会走的,有什么事儿都由我一力承担。”
石阚颔首,说道:“小兄弟,想来一会就会有县衙的人寻到你这,还烦请你去门口帮忙看一下,若是有人寻来,直接带人来我这屋就行。”
陈二牛听懵了,这两位怎么这么沉稳,就连自己怎么从屋子里出来,他都是是懵的,看着身后的门又关上了,陈二牛这才一跺脚,去大门那块蹲着去了。
“也不知这次朝廷会如何,但想来应当没事儿。”
石阚宽慰了一下孟夏,但他也确实是如此想的。
孟夏出身镇北侯府,镇北侯府上至孟崖,下至孟御在大楚都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自从十三年前的一件隐秘之事,导致两代镇北侯大闹京城,让整个天下对镇北侯府实力有了认知后,朝廷对待这家人向来是敬而远之,涉及到孟家的事儿更是慎之又慎。
更何况即便没有镇北侯府这层关系,就光凭石阚,想要保下孟夏也是轻而易举。
“老师,之前您说到了咱们儒家这一脉,那可有具体修炼体系?”
这个问题是孟夏最关心的,他对朝廷来人还真没太在乎。
毕竟这个问题涉及到日后他修武的事情。
“儒家修炼与其他体系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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