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蛇什么的在这里藏身,要是……”
话没完,她直接就尖叫着朝我靠近了,说你个王八蛋别说了别说了,我最怕蛇了。
我呵呵一笑,移过去,直接搂在怀里。她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后续动作了。
妈的,真光滑,让我有点火烧驴子。
我淡声说这就对了嘛,别装什么了,说不定我们这永远出不去了,蝙蝠总有吃完的时候,然后就死在这儿了。
她一听就哭了,说她不想死啊,爸妈会伤心的,晴晴会伤心的!
我说那有什么办法,天要人死,人也不得不死。
她说想办法啊,想办法出去啊!
我说你别天真了,这黑漆漆的,伸手只能摸你乃才知道方向了,还想什么办法呢?
她听得直骂我臭流氓,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坏坏到老,说我怎么就这么坏啊,是个脏男人,臭男人等等,反正就是一通发泄,最后又伏在我肩头伤心的哭。
我一听她那个“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坏坏到老”,很熟悉,是她妈黄蕾原来骂我的话,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不过,她热泪滚滚的,伏在我肩头哭泣,让人感觉还是挺舒服的。高傲冷艳富家大小姐怎么了,老子又穷又丑怎么了,还不是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此后的日子,其实黑暗中也不知道什么日子不日子的,黑暗是一直在持续,洪水一直没退,随时汹涌咆哮着,空气一直那么闷热、潮湿。
我们就靠蝙蝠为生,这倒也是让我训练出一种技能,似乎听风辨位更灵敏了。我尝试过在黑暗中用龙牙捅蝙蝠,刚开始击中率不高,渐渐还高了起来。
我心里想着万一有活着的机会呢,所以还是拼命训练。许颖颖倒是泼我冷水,说训练那么强干什么啊,又出不去,蝙蝠吃完了都得死。
我说万一出去了,老子要干你爹!
她显然误会我意思了,骂我变态、同杏恋。
我懒得跟她说,表面上还是不断的说出不去了,都得死了,或者叫声有蛇啊,吓得她不要不要的,脾气渐渐被我给磨没了,高傲变得圆润起来。
最主要的是在那黑暗中,她也无奈,打不过我,时常受威胁,不得不跟我黑暗大作战,生死肉搏。
刚开始还哭呢,说我欺负她,不得好死,说会让她怀孕的。
我却说怀什么孕呢,谁知哪天我们就死在这儿了,还连累了孩子。
渐渐的,她也就适应了,体会到了一些痛快之处。但总是骂我,说我简直坏透了骨头,怎么什么花样都百出啊,还是不是人啊?
更骂我是不是人啊,怎么还不了结,她都要死了啊,早晚一天不死在这里,都要让我折磨死;骂我是牲口,喂不饱的牲口,不知多少个女人才打得死我。
其实,那种让人绝望的环境中,除了吃、睡、训练之外,我也找不到别的事情做,不做那又做什么呢?万一哪天活活饿死了呢,还不如死前多痛快痛快。
这种思想太没有追求了,但她受了感染,也就那么投入起来。
当她性子被我折磨得无棱角可言的时候,整个人都温顺了许多,顶多是多骂两句,但两个人的世界也就和谐起来。没办法,我说我就是她的人生启蒙导师,教会了她接吻,教会了她……
和谐胜过一切,我甚至又找回了帝王的感觉。命运是公平的,只要不放弃,总会有翻盘的一天。
我也暗自奇怪,就那样的艰苦生活条件,她居然皮肤更如同温玉锦缎似的,身形如水,充满了活力。也许吧,我们渴了在头顶接的渗水富含多种矿物质吧,我们还用它来洗澡呢,洗过之后,老子都快爱上自己的皮肤了。她还说我,臭流氓,皮肤跟女人似的。
这么相处下去,要说没有感情,那也是假的。我这人就是心软啊,蝙蝠渐渐不多的时候,我会少吃一半,多给她留着,她胃口也大了起来。
当她发现异常的时候,还说她不想吃了,多留给我一两只。我问她这是舍不得我了还是爱上了心疼我了?她说你滚吧,看你那么穷那么丑,怕你饿死了更丑!
女人,口是心非,呵呵!
她呢,不是被我打服的,是收拾服气了的,也算是曰服了的吧。
也不知在那绝境之中度过了多久的时间,但终于有一个时刻,我们从巅峰回到平静,她像牛皮糖一样挂在我身上,要我抱着她休息,依恋得不行,也终于是有些女子娇柔味道了。
她香气荡荡,脸上热烫烫,贴着我的脸,闭眼休息,一脸的陶然自在,似乎沉浸在先前的热烈之中。而我却扭头看到上游的方向,有一缕微光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