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冷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扯这些。素波跟我时是绝对处女,至于你是不是,我不知道。再见,我带他上医院去!”
许颖颖气炸了,大叫着“老子就是,你咋?”,我没咋,只感觉她是个说话不分场合的主,脑残一枚!
我强行公主抱,抱着邱素波,就那么下楼,就那么骄傲的走出小区,在门口等着出租车。
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左脸血在滴,右脸贴我左脸,闭着眼睛,带着浅浅的微笑。她的笑容不再那么好看,却透着欣慰,因为她是一个幸福的女孩。
过年了,街上车多人多,出租车还不好打。我刚刚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个穿得花哨的社会青年抢过来说他们先坐,要去赶一个聚会。
我懒得说话,左一脚,右一脚,把两个人踢倒在地,然后将邱素波先放进后座去。
路边的人们都在看着呢,有人说我太霸道,也太厉害了。两个家伙爬起来冲我威胁说你他妈等着,老子们是跟黑豹哥混的。
我冷哼一声,黑豹早他妈不知有多惨了,说了句回去问你们黑豹哥,认不认识老子怒发天尊。
说完,我上车关了门。
两个货一听怒发天尊的名号,吓得脸都变了,转身就跑了。妈比的,小角色而已。
我冷哼两声,让司机马上开车。
车到武警医院,医生给邱素波做了最好的处理,说他尽力了,至于能不能恢复到最好,就看命了。
我拉着邱素波的手出了医院,站在大街上等车,说这笔帐,我得跟许颖颖算清楚。
她却摇头说冬叔,不必跟她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呢,我情愿的,我就认下这个结果。
我说你真傻呀素波,你让我很心疼,你知道吗?
她说有你疼,我就够了。
我说哪怕是恢复不起来,我会弄钱给她整容,许颖颖必须出这钱。
她朝我摇了摇头,说冬叔,不要和许家拼了,过了这事儿,我们和许家没关系,各走各的,我也没事的,毁不毁容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欠谁的,重要的是你心疼我。
人来人往的大街边,我一抱搂住她,紧紧的,左脸贴她的右脸,轻声说:“素波,以后我再也不许任何人伤害到你。不管对方多么厉害,都绝不允许!”
她轻轻点头,说相信我,因为冬叔是个好大叔。
我放开她,笑了,心头有种责任感,说走吧,拦车回去,染姐应该到了。
她却拉着我的手,轻轻地甩了甩,说冬叔,拉着我的手,陪我走回去,好吗?
自从跟我在一起,她没撒过娇,这一次,撒得让人心弦触动。看着她迷人的眼眸,在夜光中那么晶亮,充满了渴望,我自然一点头,拉着她的手,在年三十夜的焰火光辉中,在爆竹声声中,慢步在大街上,真的走得很慢。
她贴靠着我,有种小幸福的状态。来往的人们都在看我们,特别是看她一半纱布的脸,一半迷人的脸孔,甚至看她迷人的胸线,但她不在乎,自然,大气,很陶醉的挨着我走。
这是两个没爹没妈的人过年的幸福与快乐,这也是两个冤家的结局,我们喜欢这样的感觉。有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滋生在农历2005年大年三十的夜晚,真正的丰满起来。曾经相杀,最后相爱,命运就是这么奇怪。
一路走,一路心底充实。路上有人打我的手机,我没接,不想接。那样的时刻,是属于我和邱素波的时间,我拒绝一切的外联,这是我的个性。
手机响了很久,我都没有接听。邱素波叫我接,我说算了,没有什么事情能比陪你走一走更重要。
她幸福的依偎在我的肩头,不再说什么。
我们就那么走着,不说话,享受那样的时光。
回到肖鹏家,情况却让人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