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却手机停机了。
我马上出了医院,到街上找个报刊亭买了张充值卡。一手拿卡,一手拿着手机,一边充值一边往医院走。
谁他妈知道人一没事就安宁得很,一有事就什么事都来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突然伸了只手出来,抢我的手机就跑。
我一抬头,看到了抢我的手机的贼,瘦瘦的背影,正在向前飞快奔跑。
成都人怎么说的呢,麻辣个Jer嘞!抢到老子头上了!我撒开脚丫子,大步向前狂追。
不到五十米,我就一把抓住那小子头发,拽回来就是两拳轰在他胸膛上,打得他一张猴子脸翻白眼,哇哇惨叫。
更气人的是,他手里攥着我手机,手机掉地上了,直接摔炸。老子一看手机不能用了,气得又是一顿狂揍,打得他连声狂叫打得不了,打不得了,再打要死人了。
不知是从哪里冒出个人来,一闷棍子敲在我头上,老子直接就晕了。我估计是那小偷的什么同伙吧?
当我醒来的时候,眼睛被蒙住,有人把我吊起来,吼叫着揍了我一顿,显然那瘦贼是团伙性质的,打得老子全身要散架了,他们才罢手。
然后把我放下来,丢到冰冷的地上,又给了我一闷棍子,把我打晕了。
我又一次醒来时,后脑有些疼,还能忍受住,眼睛被东西蒙住,手脚上的绳子倒没了。
我气得扯了蒙了我眼睛的布条,才发现躺在一处楼顶天台上。书包还在,钱包却不在,这真是气得老子要炸啊!从果城出发时,身上就有五千块,替唐七在医院交了四千,我自己留一千,现在一分都没有了。原来郑文英那里弄来的钱,除了开销,还有三万多都存周晓蓉卡里了,她的卡是她爷爷给的生活费银行卡,每个月定期转一千块的。
真他妈点子背啊,搞得我现在身无分文了,情况好精彩。手机也没了,脑子里电话号码倒是记了一大堆,但没钱打电话!书包里榔头还在,我真是想抓住那毛贼给他手都敲碎。
我想了想,赶紧下楼,在街上问了一下地点,往医院赶去。
等我到医院的时候,都是凌晨两点了,唐七手术早已经做完了,被安排在一个六人间里,两个刑警就在那里守着他身边。
我一去,两个刑警看着我,跟看怪物一样。病房里其他人呢,也是惊望着我。没办法,我一身脏透了,鼻青脸肿的,太狼狈了点。
唐七那家伙居然在熟睡,背上有伤,趴在病床上,感觉床都不够用似的。
一个刑警都笑了起来,对我说你小子怎么搞的,又逞强不是,在外面叫人给打了?
另一个说看这样子是啊,你小子听说还挺厉害的,怎么搞成这样?
我特么快哭了,心头气火正大呢,想了想,只能说能不能借一下手机,我想打个求助电话,身上没钱了,学生证什么的都在包里被人打闷棍抢了。
他们还是把手机借了我,我走到窗户边,拨打染姐手机,关机了,再打邱梅贞的电话,这倒是通了。
手机通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看到了希望似的,眼前有一种来自大黑暗的光明。唉,我也真贱,没办法啊!
邱梅贞的声音很温柔,透着睡梦状态中断的特别慵懒,问我是谁?
我说:“贞姨,是我,冬子。”
“呵呵……宝贝儿,忍不住想我了不是?在哪呢?回到果城了?”
我说回啥呀回,身无分文怎么回啊,你不是厉害吗,赶紧帮我把钱包找回来啊!
她惊得就是一惊,似乎从床上坐了起来,问到底怎么回事,不要着急,慢慢说。
我马上把唐七的事情说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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