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刀口恢复有些慢。
周晓蓉回来看我,见我都恢复了,她很感叹,说贞姐真是个好人,要是没有贞姐,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医院里要照顾周叔,家里还有我。连她和周叔的换洗衣物,都是贞姐拿回家去帮着用洗衣机洗的。
她是个单纯的女生,还以为贞姐好,我也只能闷在心里,点了点头,应和了两声。反正我平日里正常交流的话也不太多,而且脸色总是表情漠然的,周晓蓉也没觉察出什么异样来。
她也对我说,明天就应该上课了,叫我到学校里先不要去招惹郑文英一伙人,等周叔出院了,她要和我一起训练,一起复仇。单纯的她,是我青春记忆里的深刻。听她说这样的话,心里暖暖的。
我问周叔什么时候出院。她说大概下周六,出来之后,会换一处房子的。
我问换哪里的房子。
周晓蓉说贞姐帮着租的一处房子,两室的,离果城花园不是很远,在老大桥那边的白塔花园里,一个月三百块。她说贞姐真是个好人,我们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又是贞姐,我有些无语了,但还是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心里挺苦,拿什么报答啊,我特么恨不得弄死她。
我想了想,问起周晓蓉医药费够不够。她说贞姐那里五万,加上捐赠的钱,应该差不多了。
我说我伤好了,得离开那里,不能在那住了。她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倒也答应了,说回来时还看见两个社会渣滓在小区外面盯着她,肯定是帮郑文英干事的,这一伙人会有报应的。
随后,我们又聊了好一会儿的天,她才说天晚了,要洗洗睡了。
我说不用去医院了吗?
她说,贞姐说她应该好好上学了,不能再在医院耽误学习,所以贞姐帮着请了护工。周叔呢,也感谢贞姐,也希望女儿功课不要落下。
周晓蓉又是一阵感激,说贞姐真是个大好人啊,然后去卫生间烧水洗澡。
我想了想,从床上起来,打开凉席铺在地上,然后拿毛毯盖在身上,闭眼睡去。
可是,周晓蓉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股子醉人的清香,叫我到床上去睡。
她头发微湿,小脸红润,纤细的胳膊和小腿露着,白瓷一样。没有罩,纤巧的身材好修长,一派女儿美,看得我有些热血腾腾。
我说不用了,睡地上就行。
谁知周晓蓉居然拉起床上的花被子,往我身边一丢,红着脸说:“夏冬,你要是不到床上睡,我也不去睡,就在这里陪你睡。你盖被子,毯子给我。”
我有些无奈,只能答应到床上去睡。
因为深秋冷了,周晓蓉还是将我盖的毯子用来铺了床,我们两个只能挤一床被子下面。我肩比较宽,两个人躺单人床确实有点挤,只能和她背对背,侧身睡。
被子里暖香香的,周晓蓉修条温暖而小巧的后背,细腻的腿部肌肌肤,让我热血腾腾,那根也不听使唤,不由地就起了状态,更没法翻身,脸上热胀胀的,老半天都没睡着,该死的大驴子啊!没办法,我身上因为伤势,这些天都不穿秋衣、秋裤睡的,光是一条底裤,实在折磨人!
周晓蓉似乎也是有些激动、紧张,睡不着。我竟能听到她心跳的声音,扑扑的,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紧张而颤抖、发热。
就那么在黑暗中躺着,老半天睡不着觉。我觉得也不是办法,便说;“晓蓉,我还是下床去睡吧!”
说着我轻轻揭开我的被角。
谁知她娇然低语一声“不要”,猛地翻身过来,抱住我光秃秃的肩膀,贴紧了我的后背,小手扒住我有些宽阔的胸膛。
一瞬间,我脑子里像是炸了一样。暖暖的女儿香,让人无法控制自己。
周晓蓉有些颤抖,好用力,低声说:“夏冬,明天你可能就要回那个家了。我怕你又要睡沙发,又要被打。你是个正直的男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天天晚上送我去车站,保护我,没有你就没有贞姐,我爸可能早就没了。没有你,我已经没有爸爸了,可能已经被逼做了黑豹的女朋友了。做他的女朋友意味着什么,我是懂的。可是……”
她暖幽幽的口气喷在我的后颈窝子上,让我心跳剧烈无比,大驴子跟烧红的铁一样。我却打断了她的话,说:“晓蓉,不要这样说,我们是朋友。我没有过朋友,你是唯一的一个。你放开我吧,我有些受不了,会犯错误的……”
她愣了一下,手上却用了用力,然后吻上了我的脖子,低语绵绵:“你就是犯错误,我也……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