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的,只是办事,然后交差、拿钱。”
我道:“看来,你不能再为我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了吧?”
他道:“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我微微一笑,说:“好吧,谢谢你了。”
他神情缓了缓,仿佛是逃过一劫的样子。
但我一瞬间闪出了右手,抓住他的脖子,他顿时吓得尿都出来了,惊狂道:“夏冬先生,你刚才可是说过不杀我的啊!”
我淡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既然活着,那么就得暗然潜藏的活着,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我还活着。你们的不幸有二,第一,你们是赫索里尼的下属,是属于邪恶的黑首;第二,你们不应该到金字塔来解救我,正是因为你们要进来拿尸骨,所以我趁机出来了。”
他绝望的大叫着:“不要杀我!求求你了,我可以带你去见赫索里尼,可以帮助你……”
我打断了他的话:“对不起,我最喜欢的战斗形式就是孤军奋战!”
话音落,果断不留情,右手一用力,一切结束……
站起身来,月明星繁,尼罗河夜风清凉。身边,已多了三具尸体,皆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不喜欢杀戮,但已然不能止步。深困胡夫金字塔,出困之后,征途就从这里开始吧!赫索里尼,你给我等着。
我在三个人身上搜了搜,呵呵,现金不多,只有史毛戈身上有两千美元,亨利身上的钱包里有五千欧元,而福瑞斯这个大佬身上除了银行卡之外,连零钞也没有。
不过,福瑞斯的一部手机不错,滑动解锁的。我将通信卡取了下来,然后恢复出厂设置,揣在了身上。史毛戈和亨利的手机都是密码解锁,我便扔进了尼罗河里。
这三个家伙前来开罗,带的行李都不多,都是那种小旅行箱,放在车上踏脚地板上那种,亨利还有个黑色的防水背包,很时尚的那种。于是,我拿出了福瑞斯的箱子,砸开,取了两套他的衣物,居然里面还有套子,这个我不需要,只要衣物。
将衣物装进亨利的背包里,背上,换上福瑞斯的皮鞋,稍稍有点大,我得离开了。这里,就让当地警方以后当然抢劫夺命现场好了。
回走二十多米,才回到车那里。我敢保证这一切,那个租车公司的员工也没听见,因为他的耳朵都被我堵上了。当然,我不会将他释放出来。
开着车,就近去了一个尼罗河边的小镇上。我将后备厢打开,那个员工已醒了,我一掌将他再切晕。
之后,我便在镇上找了一辆趴活的出租车,坐着前往开罗。外国的出租车司机也趴活,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当然,我这么一个有着沧桑形像的家伙,人家司机还以为我是个艺术家,比如画家什么的,还跟我聊天,我也就随口应付了几句,然后坐在副驾驶上,默默的看着沿途的埃及夜景,心情还是很放松的。
到达开罗市区后,我在离希尔顿大酒店有三公里的地方,花了一百美金,住进了一家不错的快捷酒店,连身份证、护照都不要,只要钱就可以入住,条件还不错。
酒店的窗户外面不远,便是市区的平民区,鱼龙混杂的。深更半夜了,还能看到在大街小巷上晃荡的人们,而且还有一些类似于国内小发廊的红灯处所,门前还有不少女人在揽客。这种地方,往往也是滋生犯罪的地方。
我本来是打算联系SIB在开罗的负责人洛宾的,但心中另有考虑,便不准备马上联系他。
肚子里饿得慌,先到酒店的餐饮部去饱餐了一顿。饭量很大,吃了八份牛排,喝掉了一瓶红酒,才感觉饱了。
然后在美发中心做了个发型,全新的形像——披面的灰白长发,快盖到鼻尖了,胡子精修一下,上唇须尖锐,下无须,看看自己苍白如纸的脸庞,似乎眼瞳深邃到无光,我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那种沧桑的病态,实在是难以形容。
随后回房中呼呼大睡,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洗漱。镜子里沧桑病态的自己,但衣物下却有着一颗强悍的心脏和一副强健到令人发指的身躯。
中午饭后,我才给洛宾打电话,用经过压低处理后的慢速语音,告诉他我是黑首成员,需要和他共享一条很有价值的情报。
洛宾还说:“请问阁下是什么情报?”
我说:“关于温特公爵的,他还活着。”
“噢,上帝呀!他还活着!”洛宾一下子就激动了,马上道:“你在哪里?我们如何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