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
他说:“大坝左侧底部被炸,毁了,粗略估计损失近十亿。人员伤亡倒没有什么,死了两个,重伤四个,轻伤不少。现在ASG已经启动调查了。”
我恨声骂道:“妈的,叶定山这王八蛋,竟然出此下三滥的招数!”
“什么?是他?”李幽城听得都快咆哮起来了,“这个贱人怎么现在那么贱?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们?他娘的,老子惹火了……”
我示意他冷静一下,别激动。我按了座机免提,先给叶定山打个电话再说。
李幽城气得眼睛里都充了血丝。没办法,这一次我们肯定被欺负了。
我很快打通了叶定山的私人电话,这个是他随时都能接听的,但他给我挂断了。
我接连打了五次,隔两分钟一次,才打通了,听到他依旧清脆、柔亮的声音:“年轻的圣首骑士先生,什么事?”
我冷道:“叶先生,你觉得什么事呢?”
他冷淡淡的一笑,说:“我不觉得有什么事。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忙。”
“你忙个卵!出动特工,秘炸我水电大坝,造成人员伤亡和巨额的经济损失,你还当没这么回事吗?你真是个残暴的魔王!”
他咦了一声,说:“你什么大坝被炸了?我怎么没听说?”
“你装,接着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他冷道:“夏冬,你够了!你自己的大坝安保不得力,出了事,就赖到我头上是吗?证据呢?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就别红口白牙的喷粪!”
“我喷粪?我很想淋你一头的屎!你忘记了前些天我约你参加骑士圆桌会议的时候,你所说的话了吗?我这里出了事,就是你指使的,你只是不想承认。干得出来,却不敢认,你真不是个男人。圣徒长老麻凡都比你磊落得多!”
“哦,你是说那次吗?呵呵,别担什么圆桌会议了,那是古老的腐朽军事斗争形式,我已不屑了。想对付圣徒,你还差得很远。放弃吧,不碰触到它,你屁事也没有,你要硬扛,就是一场灾难。当然,对于你的大坝遇袭,我深表同情,也可以帮着推测一下,这应该是圣徒干出来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勉甸联邦在对付你。建议你呀,加强安防力量吧!”
说完,他便挂掉了电话。
但他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让我特么气得心里堵得慌,有种摔电话的冲动。我内心也痛苦不堪,妈的,谁能想到这些无耻的小人会用这样的滥招呢?
李幽城听得也是愤怒,咬着牙,说:“冬子,我很想去刺掉叶定山了。”
我摇头苦笑,说:“城哥,这是个昏招。一个叶定山完蛋了,还有下一个站出来。我们能做的,就是加强五座水电大坝的安保力量。以前,我们真的是疏忽了。”
他点点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安保力量我马上去布置。叶定山不承认,咱也没办法。原来叶余桐和索斯菲娅被绑架,他和浦金向圣徒妥协了,说不定大坝后还真是他唆使圣徒干的呢!”
我看着李幽城,说:“我靠!你是说他们和圣徒相勾结了?可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圣徒又能捞到什么好处?”
他摇摇头:“谁知道好处是什么呢?但你不能排除是这样的现象。如果一切属实,世界就太疯狂了。”
我想了想,说:“也许,麻凡拿走了叶定山手中的碎玉。”
他苦笑,说:“那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秘密啊?”
我说谁知道呢?
然后,我拨打了麻凡曾经留给我的号码,但这个号已经停机,是不使用的节奏了。
我便只能放弃向麻凡求证的想法,和李幽城马上布局剩下四座电站的安防工作,要严格到苍蝇都飞不进去。落成之后,安防依旧。被炸的电站,也马上重启修复工作。
这一忙,一周时间过去了。那一天,我突然接到了黛尔的电话,声音有些低郁,请我马上去巴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