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订制的,防弹功能很强,操控性爆绝。
从停车场的后门出去,走进一条长长的向下斜路,我们直达海边。那里有个秘密的岸边水舱,里面停着一大排快艇。
我们十八个人上了五艘快艇,开着就往海里出。十六名黑暗天使坐着四艘艇,我和我爸单独一艘。我爸开着快艇,我就坐着,我们被另四艘前后左右护围着,真的有一种优越感。
没多久,回头已不见秦皇岛城区,前方是大海茫茫,偶见船影在天边。
我不禁问我爸:“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他微笑道:“去一个给你彩蛋的地方。”
“彩蛋是什么?”
他说:“彩蛋就是彩蛋,你自悟吧!”
我郁闷,无言了,只能坐在那里,看看蓝天、白云和大海,闻着迎面的腥味海风,其实感觉还是挺惬意的。
人生很长时间了,都没和我爸相处这么久呢,我很开心。当然,小时候在家,他回家探亲除外。
过了会儿,我说:“爸,你想我妈妈不?”
他看了我一眼,说:“想有什么用?悲剧都已生,无可挽回。好在你小子终于也长大了,身负重责,也是一方领地的主人,能让你妈妈含笑九泉了。”
我苦涩一笑:“爸,其实我才不想什么家国天下,不想飞黄腾达,不想显赫一世,平平淡淡就好了。这一路走来,见过太多的阴谋诡计,见过太多的血腥与死亡,我真的感觉到它有些累了。要是没有当初,我们一家人,平平凡凡的,多好。”
他笑望我,说:“你这副仁慈心肠,怎么不去当上帝佛主呢?”
我说:“爸,我只是说说心理话。”
“嗯,你有说这个的权利,但因为你老子叫夏天,所以你注定是平凡不了,从你一个人照顾自己,打工挣钱的时候开始。”
我笑笑:“爸,那些年,你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保护我和妈妈?”
他说:“我他妈被局子里的人打断了一条腿,逃命都来不及,哪有时间顾得上你们?再说了,后来我也回去看过的,觉得你在苦难中成长,也挺好的。妈的,男人不吃点苦头不成长,我不希望我儿子成为一个游手好闲、无所是处的二代,当然,这种人太多了点,但我儿子不是,老子就骄傲。”
我点点头:“当年是谁打断你腿的?”
他说:“这个人已经没腿了,算不算扯平?”
我一笑,点点头。他道:“见到老子了,你满足了,接下来,你还有假期,准备搞些啥?”
“回果城一趟。”
他说:“见那一帮子娘们儿?”
我不好意思,说:“意义不止于此。”
“嗯,随便吧!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应该有自己的私生活和想法,当老子的也管不着。但记住,女人可以有,也可以多,但不要过度沉迷,身体是第一要务。”
我说:“我知道。但是,爸,电击训练法好像……让我那方面强得没办法了。”
他哈哈一笑,说:“龟儿子,你这要是说出去,会让很多人忌妒的,老子都不想和你做父子了。但是,训练还是要继续,不只为了锤子,还为了未来。”
我点点头,说:“爸,你呢?就打算干一辈子?”
他道:“当国家和民族需要的时候,个人意愿要服从国家和民族。”
“凌叔也爱这么说。”
他一看我,颇有深意道:“哄鬼的话,不要太在意。我们要做的事情是主宰自己的人生,不让任何人随意主宰我们。但很遗憾,我们现在还不是主宰。儿子,加油了,上阵得靠父子兵。”
我点头,不语,捏了捏拳头。
当五艘快艇离岸已达百多公里时,我们到达一处植被繁茂的岛屿之上。岛并不大,长不足五百米,宽不过二三百米,像一条毛毛虫耸出于海面,海拔估计也只有百米的样子。
快艇停下后,我爸看着我,淡道:“彩蛋就在岛上,它只属于勇敢的男儿。龟儿子,你说你牛比,上岛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