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米军的防弹背心,也没伤他性命,否则我就是爆头了。
如此这般,米军疯了,知道不是自己人了,开始跟我们开火。
但是,不到十分钟,他们弹尽,连手枪都打光了子弹。而我们在山顶上,他们找不到目标,开了枪之后,无果,我们无伤亡,但他们受伤了几个,惨了。
米哈依维提用英语咆哮起来:“米国佬,你们没子弹了,全部摘下战术头盔,高举双手,投降吧!否则,只能见上帝去了!”
现场只有八十多名米军有战斗力了,一个个很沮丧,摘头盔,举手投降。有个领头的还不服道:“去他妈的上帝,没有上帝!”
我们迅冲了下去,只有七个人,依旧取得了胜利。米国人看到我们就这七个人,一个个郁闷得快哭了。那领头的还对我们嚷着:“北阿分子,IZZ分子,你们这次赢了,但你们赢不了永远!”
看来,我们的装束让他们以为我们的是阿负汗人呢!
我冷冷一笑,挥挥手,让章天军他们把所有米军的战术头盔毁掉,只给我留上一顶可以通话的头盔就可以了。同时,还得毁掉他们的无线电射器。
然后将所有还有战斗力的人员全部绑起来。至于那些美军伤员,有的经过紧急处理,问题还不大,先不管,丢那里。有的重伤员,也没办法了,只有等死。
跟着我让所有人把米军全部盯着,我则前往四辆装甲车里,一一察看。
终于,在第二辆车里,看见手被后绑着、脚上铐着的匡旷和阮仲星。匡旷连眼镜都没有了,以前漂亮的分头已经凌乱得不像样子,完全傲气不起来了。这对舅甥俩,有些憔悴,穿得也破破烂烂的,一看到我进去,都吓了一跳,不敢面对我的目光。
我上去就是啪啪几耳光,甩得他们连声音都没有,只能受着。然后我低声道:“就因为你们两个王八蛋,我们损兵折将。你们背叛自己的祖国,一个枉为国a局长,一个枉为军人,都他妈是杂种!匡旷,你他妈还能只手遮天吗?小白脸阮仲星,你他妈又能在老子面前狂吗?看清楚了,老子,夏冬,还记得吗?”
当然,我没有撕下伪装,而他二人惊呆了,相视一眼,又看着我,然后耷拉着脑袋,屁话都没有了。
我心头还算是感慰的,总算历经波折之后,将两个货给活着抓住了。以后,我还是可以回国内的了,我身边的人也安全了。
随后,我又一人给了两脚才算是解了气。马上坐上装甲车,让章天军他们把所有还能行动的投降的米军全部押上另两辆装甲车,挤不下也得挤。至于伤员,就全部丢在那里。
接着,让孔朝东去开我们的车,回那边把两个线人接上,他们不能再呆在阿负汗境内了,得跟我们走。当然,得把我们的两辆越野全开过来,因为有些米国兵在装甲车里挤不下了。
然后我们迅开着三辆装甲车,两辆自己的车,拉着79个的米国大兵做人质,一路向着西拉木提镇上行去,自然度是拉得杠杠的。
上路后,我便让那个米军头领用他的战术头盔呼叫他的大本营,将情况讲出去,并让他转告他的上司,最好是别派飞机来,别派救援部队来,更别用飞弹远程轰击,这车里还有你们米国大兵,奉劝米国人放弃这一次行动,我们能帮你们把北阿总司令和IZZ的北阿负责人杀了,已经不错了,这功劳可以算到你们头上,你们又可以大吹大擂了。
米军头领还是个上校,军衔也算不错了。他很无奈,只得如实照说。当然,我还让他转靠上司,赶紧派飞机过去,救救那些受伤的米国大兵,都还在战场上等着呢!
一切搞定之后,米军头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对我用英语说:“你们竟然杀自己的头领吗?你们还是北阿军或者IZZ吗?是内讧分子吗?”
我冷道:“我是中国人。我只想让你们知道,中国人不是好么好惹的!我们自己的问题会自己解决,不用你们来参与,小心下场就是你们现在这样!”
他和他的士兵们听得都惊呆了,甚至有点感叹的说:中国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