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北阿军和IZZ的眼里,安拉的信民应该按自己的方式生活、生存,不需要外力的介入。无疑的,米国人用了自己的方式,是北阿军和IZZ不容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北阿军和IZZ确实有自己的追求,只是有时候很血腥,骨子里很傲气。这种争斗,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除非有一天,米国人不要面子了,完全撤了,但那就意味着他们的失败。
当然,米国人也不会撤的,因为阿的南部,确实有丰富的矿藏资源,这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因为化妆的关系,我们跟当地人没有什么区别,包头巾,浓眉深目,高鼻大胡子,再加上各色的长袍。
米哈依维提也化过了妆,所有也不怕有人会认出他来。他在城里非常熟,花了四千美元,买了一辆不错的二手轿车,由他开着,带我们去见一个他的线人——克提洛。
克提洛是个热情的小伙子,有着英俊的面貌,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是一个卖烤馕和烤肉的小餐馆老板,妻子2oo8年的时候死于一次汽车诈弹,留下一对双胞胎的男孩,九岁了。
我们到达克提洛的餐馆外面时,他的两个孩子还光着脚和一群同样光着脚的男孩子一起,在充满了碎石和沙粒的街道上踢着一个没有多少气的破足球。运动在任何地方,都是积极的,向上的,没有运动,没有未来。
街道上的路灯有些昏黄,六个小孩子在那里踢得非常起劲,吼叫着,很兴奋。孩子们其实身体素质并不是太好,单薄,但拼劲还是让人心里振奋。
看到他们,我想起了我的孩子们。唉,没法想了,心里酸酸的。
和克提洛见了面之后,他请我们进小餐馆的包间里,送来了香喷喷的烤馕和牛羊肉,送上了当地的麦子酒和酸羊奶,请我们吃着,他还需要忙到晚上九点,才跟我们聚一聚。
在包间的小窗户里,就能看见克提洛在外面的炉灶上烤着东西,招呼着过往的客人。英俊的脸上总带着笑容,显得很热情。他没有任何的猫腻,一直在忙。当看到自己两个孩子为进球而欢呼的时候,他的笑意更浓了。
我们吃过饭后,喝着茶,等着克提洛。我想了想,来到外面,看看那六个踢得开心的孩子,便去街上转了转,买来六双胶底的球鞋,还有一个漂亮的好足球。
把鞋子送给孩子们穿上,让他们继续踢球。我甚至叫来章天军和孔朝东、米哈依维提,和我组成了一个队,和六个孩子对抗一下。这章、孔两个强壮的家伙踢得不好,但在果克训练之余也踢的。米哈依维提的技术很不错,但总让着孩子们。
我也是有些日子没踢球了,但一上场,拿到球,感觉很快回来了。和孩子们踢球,没有冲撞,只有感受他们的拼搏、努力和活力,这就是一种美好了。特别是他们把章天军和孔朝东耍得团团转,还进球时,真是特别兴奋。
克提洛看着我们,会心的笑了,也非常感谢我。带孩子们踢了半个小时,出了一身汗,感觉特别开心。他们跟我们也很亲热,最后都不想回家了。
但另四个孩子还是被大人领回了家,克提洛的两个孩子也回餐馆后面去了,我还有些依依不舍。
当天晚上九点多,克提洛才关了餐馆门,和我们聚了聚,喝了些酒,表示他会努力打探消息。而且,他在我们来之前,已经帮我们租好了房子,离他餐馆不过五十米之遥,是个带围墙的二层楼。
随后的日子,我们在那里住下来,在城里转转,到克提洛餐馆里吃饭,黄昏的膜跪晚课后,准时去街上陪孩子们踢踢球,感觉特别开心,充实。
三天之后,沙暴天气来了。这一座迷人的中亚城市,天空灰蒙蒙的,出门都得围面巾了。
这一天,克提洛打探到了一条重要消息:北阿军和IZZ准备将匡旷和阮仲星押往北边的西拉木提镇,将在那里和东方来的人交换人质,而且,特纳姆什和巴塞尔这两大脑都会亲自去。
对我们来说,这是个绝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