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F军设的哨卡那里,那时候有八个家伙在卡子的休息房里睡得香,外面剩下两个持枪站岗的和两个收费的。
我们五个人摸过去,我都不用亲自动手,章天军他们四人同时行动,将哨兵和收费的全部拧断了脖子。
加油站那边有两个本地的普什图人在加夜班,也没车经过,所以都在值班房里睡得死死的。
然后冲进休息房间里,很快就是咔嚓的响起响起来,毫无疑问,另八个家伙也被解决了。这些货,三班倒着呢!
我们迅处理尸体,整理里面有用的枪械弹药,搞了支火箭筒,不少的手雷,还有十二把ak及子弹。这收获很丰满啊,还有不少食物。
我们吃得饱饱的,然后才由张成宝和杜立强扮成反ZF军的模样,提着ak过去,叫加油站里的两个工作人员回家去,有战事要生。
两个工作人员一听那个,各自骑上摩托车,往贝坎汗姆方向去了。哦,他们还不是住图哈什尔的呢!
我们呢,在那卡哨和加油站一共连零钱搞了两千二百多美元,还不错。那时候阿负汗自己的钱都不叫做钱了,通行美元,而且两千多美元的购买力还相当惊人的。
这一切搞定后,我们便撤到了山上,两火箭弹过去,打爆了加油站的两只油罐,一只是汽油的,一只是柴油的。那爆炸的威力相当了得,连着卡子收费站、加油站的建筑全都给炸翻了。反正这些财产都是反ZF军的损失,我们无所谓。
那么一下子,道路被建筑烂渣给堵完了,不搞个大半天的话,别想通行了。
打完之后,我们就撤了,撤得离爆炸现场有三公里的样子才停下来。那时地势要平坦一些,我派章天军到高地上监视图哈什尔城市里的反ZF军的反应;剩下的人跟我一道,埋伏在路边的沙棘林里,用望远镜看看从贝坎汗姆过来的货车,主要是看看米哈依维提。
没一会儿,堵车的事件就开始生了。本来就不宽的烂路上,车子调头有些痛苦,前面的堵了,后面就只能跟着堵,一个小时内就堵了一长串。司机们下来,挺苦恼的,抽着烟,聊着天,有的人还在打着电话。
据章天军在开启的两公里对讲频道里说,图哈什尔那边的反ZF军出动还是快,约有上百人的样子,坐着军卡赶到了现场,气炸了,方圆搜了近二公里,然后留下部分人在那里警戒,其他的就撤了。
接着,从城里开来了破烂的工程车和不少的本地工人,都在开始搬运废墟,恢复交通,估计是要花大半天的时间了。呵呵,就让他们忙去吧!
我们这边,马上让章天军撤。聚到一起后,我们没有现米哈依维提,于是就朝贝坎汗姆那个方向移动,目光远远的寻找卡车,寻找这个线人。
上午九点的时候,车子堵了约有八百多米的样子,我们看到了一辆大卡车,是那种带帆布篷的。开车的司机生得五大三粗,穿着白衬衣,很上档次。他浓眉深目,耳朵有些大。
就是他,他就是米哈依维提。他的车子到来时,自然堵在后面。没一会儿,后面又堵了两辆轿车。
我让章天军等人就在原地的树林子里等我,我连ak也不拿,只是带了手雷和手枪,然后像个本地人一样,朝着公路上走去。我得确认一下,他到底是叛变了呢,还是没有。
米哈依维提在车子里呆着也无奈,还下车来,跟几个司机在抽烟,闲聊着,估计是在打听为什么堵车。
我快要到他卡车边的时候,他回车上坐着去了。我到了副驾驶外面,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他一惊,用波斯语问我是谁,想干什么?
我直接冒汉语:“米哈依维提,我是老家的表弟,来见你这表哥的。你家的哈密瓜熟了,都落地上了。”
他听得一愣,然后惊喜般的看着我,伸过手来作握手状,低声说:“原来你是国内我的同志?见到你这可真是太好了,我有重要的情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