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啊,只得上了台上,站到了话筒面前。
那一刻,万民齐声欢呼,高喊着夏主席。不少人热泪盈眶,无法控制的激动之状。
我只能抬手阻止了所有人,让全场安静无比,仿佛天地都因我的这个抬手而静止了。成千上万的眼睛在望着我,期待着我说点什么。
我只能朗声道:“感谢果克人民的惦记,夏冬平安归来了。果克必将会有新的明天,这是我的承诺,也是我将为之而不断努力的承诺。希望我们的人民是真正当家作主的人民,希望我们的家园是真正和谐的家园。在这里,在这片血与火浸染过的土地上,不再有压迫,不再有苦难,人人平等、自由,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我们将从医疗卫生、教育、民生、司法、治安、经济发展这几大版块出发,把我们的土地治理得更好,让大汉的旗帜在异域他乡高高飘扬,让大汉的子民们和克钦族的友好兄弟姐妹们获得美好的时代和幸福的生活。果克万岁!”
话到最后,我不禁振臂而呼。
李幽城、岳阳老哥等人以及万千民众,也都齐声呼吼:果克万岁!
三呼之后,他们居然又齐呼夏主席万岁,搞得我真是不好意思啊!民心所向,我也没法阻止不是?
而我之回归,果克新气象,老街整座城市都振奋,热情沸腾。
其实我也挺累,在老街又停留半月,腿伤好利索,规划了很多事情,并且分化到各个部门,一件一件落实下去。老哥他们也是很累的,有时候工作都到晚上十二点才睡下。
好在老哥和赵美去了新加坡后,正式入股南格金融集团,股额达到了百分之四十。南格集团向果克新邦的风险投资正式启动,有了钱,非常好办事。城镇化的建设发展,以及乡村经济的绿色生态化农业的推广,都有极强的支持。
果克地区是亚热带地区,山高,土地肥沃,我的目标是建成全亚洲最大的绿色生态农牧产业集群区。浅丘陵地带的水果、粮食生产基地,高山地带的放牧业,全都会是果克集团下属的一个产业项目,统筹管理,片区经营,每一个乡里村民都是集团的员工,都享受相应的待遇和教育、医疗保障等等。这些东西,不说多了。我就是要打造一个标准化的社会主义片区。
在我这边是这样,国内我不知什么情况。反正国内的华冬集团,基本上快成空壳了。资金转移,产业链条上,房产业和建筑业都逐步转手他人,钢铁和矿业以及新开发出来的水泥生产基地还在运转着,但产生的利润都注资到了海外。
当然,如果叶定山能一举成功,国内的华冬集团我依旧会继续运营的。否则,会彻底转手。而在克钦邦,果克集团已经瞄准了那边的缅玉矿藏,已经收购、整合了相关产业,成立了果克玉矿公司。缅玉这个东西,还是克钦邦出产的纯,更具收藏和赏玩价值。
但我的心头,一直还有一个担忧,那就是涓姐和叶余桐去哪儿了,百名果敢勇士成员又去哪儿了?
当我总算忙得差不多了,便带了四名贴身侍卫,前往云南做手术。果克没有独立出来,我的护照和身份证还是由这边的联邦部门办理,名字还是夏冬,过边境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到达昆明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后,我住进了单间病房,再度确诊之后,医生们也是惊呆了。第二天,我被推上了手术台。
三个小时,手术成功。医生为我取出了一套包裹严密的高端定位追踪器,放于盲肠部位的是电池,比较大,而阑尾里面的是信号发射器。
因为我是处于麻醉状态的,所以提前吩咐医生,只要取出来后,马上分离电源和发射器,让发射器不能工作。
当我术后醒来时,看着那套设备,其实也并不大,但电池也挺够用。不知道它在我体内呆了多长的时间,但我终于不再受到许凌锋的监控了。当然,这东西要使用,还是要费一番手脚的,因为它需要卫星定位追踪。
我将设备毁掉了,然后安心呆在病房里养着。可没想到,就在术后的第三天晚上,有人来敲门。
我的侍卫还以为是护士来了,其中一个去开门。门一打开,寒光一闪,这个侍卫脖子上被人拉了一刀,然后被一脚出踹飞,砸到我的病床上。
跟着,两个身手矫健的黑衣头套人闯入,手持尺长凶器,直扑我剩下的三名侍卫……